接过非赤递来的胶带圈。
这一波的人有点多,一次逮了四个……嗯?等等,胶带圈是非赤递来的?
非赤用尾巴帮忙递胶带,心里叹了口气。
小哀封箱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熟练得让蛇心疼。
小小的人熬夜工作赚钱,它也就只能帮忙递递胶带了。
灰原哀看了看非赤,转身撕胶带封箱,还不忘留几个出气孔,又贴上活体宅急便的打印纸。
唉,非赤递胶带的动作熟练得让人心疼,估计没少帮忙吧……
池非迟带着一个昏迷的女人回来,将人拖上车,装箱,“诈骗犯。”
灰原哀翻了翻打印纸,发现池非迟还真准备了一张‘我,骗老年人的诈骗犯,值五十万’的打印纸,丢进纸箱里,盖在女人头顶,有些好奇,“她真的是诈骗犯啊?”
“她多次利用虚假信息骗取钱财,主要是骗有退休金、或者家人出意外获得赔偿的老人,流窜了十年左右,差不多骗了五亿多日元了,”池非迟解释着,将一支录音笔丢进纸箱,“这次她的其他几个同伙不在,警方审问一下大概能问出来。”
他也不知道同伙去哪儿了,反正乌鸦们就只锁定了这个女人。
锁定的过程也很特别。
这个女人流窜到东京后,独自住在一栋居民楼里,某一天突然看到窗外的树上有乌鸦逗留,大概是脑抽了一下,手贱丢饮料瓶打乌鸦,然后就倒霉了。
那只乌鸦叫来了同伴,本来是想盯着找机会报复的,发现这个女人联系同伙、出去踩点打探信息、接触某个拿了赔偿金的老人。
一群鸟果断上报,并由非墨安排了录音笔采证。
录音采证是有必要的,因为到目前为止,警方都没有获得这个女人的照片,只有一些证词描述,描述里的容貌还都是做过一些伪装的,按照证词根本没办法抓到人。
灰原哀最后看了看那个长发、身材纤细、长相憨厚的女人,帮忙封箱,“那四个银行抢匪呢?为什么说他们很有毅力?”
她很喜欢这种深夜,一边悠闲封箱,一边听池非迟说一群陌生人的故事。
哪怕这些故事大多都是犯罪,但总会遇到一些特别的人,让人感慨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那四个人来自不同的地方,不过坚持三年一抢,每三年的十月都会汇聚在一起,随机选择一个地区作案,”池非迟道,“一共作案四起,第二次作案是在北海道,大雪封路,银行里没什么人,他们也坚持过去了,第三次作案没什么波折,不过第四次作案,也就是三年前,地点是在熊本,结果赶上了庆典游行,他们抢的那家银行所在路段不允许车辆通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