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得很少休假,而池非迟又喜欢在某个案发现场冒出来?说‘改天见’,不是在哪个案发现场?就是池非迟去警视厅做笔录吧?
这不是诅咒自己的辖区发生案子吗?
他应该说‘希望别再见了’……呃,不,那样有点伤人,应该说‘希望我休假的时候见’。
……
二十多分钟后。
公寓11楼的天台,池非迟一边跟琴酒打着电话,一边往装了冰球的杯子里倒波本威士忌。
乌鸦们还没找到安室透跑到哪里去了,不在住处,也不在要调查的那八个人周围,不过人肯定没死。
要是组织已经确定安室透是卧底,要清理的时候,他也能听到风声,多半还可以参与行动。
“……那家伙死了?”琴酒冷笑一声,“哼!本来还打算从他那里拿笔钱,交易时间就在明天晚上,我听说有警察过去,还以为他要钱不要命,通知了警方……没想到他居然被一个闯空门的小偷杀了,那就算了。”
池非迟放下酒瓶,“你们没留什么痕迹吧?”
“没有,那家伙应该不会告诉别人他被勒索,毕竟那件丑事暴露出去他就完了,”琴酒见多了各种让人无语的情况,对于这种‘勒索目标突然被人干掉’的事也见怪不怪了,“就算有人知道他被人勒索,也不会查到我们头上来……对了,你有没有看到他的尸体?”
池非迟明白琴酒的意思,这是担心对方报警之后和警察演戏,“我去的时候,尸体已经被警方带走了,没看到尸体,不过围观的人、警方、街口便利店的店员都说了这件事,似乎也不止一个人看到尸体被带走,应该不会有问题,而且也没必要。”
对方只是收到勒索,就算不想被勒索而报警,那也用不着诈死,明面上死亡躲起来,那不仅没了钱,连公司也会变成别人的。
而警方不止是保护,还会想钓鱼查出勒索的人,也不会跟大津社长演这种戏码。
“也对,”琴酒也就是那么怀疑一下,很快也觉得不可能,“最近没有行动,过了这段时间再说,你自己跟斯利佛瓦说一声。”
“行。”
挂断电话,池非迟又给鹰取严男打了电话。
“鹰取,最近没什么行动,想玩就去玩几天,别忘了留意走私线的消息,过段时间再说。”
“啊?”鹰取严男一接通电话就听池非迟说了这么一大串,理了理头绪,“为什么?组织出什么事了吗?”
该不会是风声紧吧?还是组织被人查出来了?
“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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