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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生彩香让到一旁,认出了那嘶哑难听的声音,好奇偷偷抬眼看了看池非迟那张欧洲青年易容脸?又转头看着墨镜男替被绑住的干瘦男人松绑?没有说什么。
倒是靠墙抽烟的男高中生将烟熄灭?忍不住出声道?“我认识熊本不少社团的人,你们是哪个社……”
“嗖!”
一张黑牌擦着男高中生的脸颊划过?‘咄’一声钉进木板墙壁。
下一秒,男高中生右脸脸颊浮现一条白痕,白痕中又慢慢渗出鲜血。
两个黑衣大汉都被池非迟突然的出手吓了一跳,更别说其他人。
“如果你不能保持安静,下一次动的可就是枪了。”
池非迟语气平静,给了对方一个警告的眼神。
他可不想玩什么报后台、报背景、拉关系、和谐沟通的戏码,完成任务才是正事。
其他人看了看钉进墙壁的黑牌,又看到那个男高中生脸上血痕凝聚出的血珠往脸颊下滴落,互相看了看,没有人再出声。
“拉克。”干瘦男人被解绑后,上前打了招呼,见池非迟没回应,也就识趣地站到一旁,揉了揉被绳子勒得发红的手腕。
池非迟走向浦生彩香,“你的日记本在哪里?”
“啊?”浦生彩香右脚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愣愣看着眼前的男人。
对方穿着黑色的冲锋衣,个子很高,体型纤长却又不像没力量的花架子,有着欧洲人深邃的眉眼,看金色头发和碧蓝的眼睛也能猜到对方不是亚洲人,脸颊两侧有一些可爱的小雀斑,脸色却冷得吓人。
刚才这个年轻男人出手,她都没有看清那张黑牌是怎么到了对方手上、又是怎么被飞出去的,只看到对方抬了一下手,再看时,黑牌已经擦过同伴脸颊并钉到墙上去了,而对方神色乃至目光一直都没变过,从始至终都是那么平静冷漠。
以前她以为男人露出狰狞神色的时候是最吓人的,今天才发现有的人就算不瞪眼、不大声嘶吼,只是盯着她,就能让她内心压抑得没有一丝安全感。
“你的日记本在哪里?”池非迟重复了一遍。
“不在这里……”浦生彩香回神,担心对方感觉不耐烦、伤害自己,也顾不得去想对方为什么要她的日记本,连忙道,“我可以带你们去……”
池非迟打断,“说具体地点。”
“是在我们国中、就是熊本西城国中,学校后面废弃的老教学楼的天台上,”浦生彩香看了看那边的一群男男女女,还是如实道,“水箱后面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