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可能的!”早河静山突然冷下脸。
黑木次郎惊愕转头,看着早河静山。
“到时候只会让我这个做老师的受人耻笑,”早河静山继续道,“黑木的功力,根本不足以报名这个比赛。”
黑木次郎垂下头,叹了口气。
毛利小五郎帮黑木次郎说话,“可是,我觉得他的画……”
“毛利先生!其实老师说的很有道理,我的功力现在的确还差了一大截,”黑木次郎打断,又看向灰原哀,语气和缓了一些,“对了,小妹妹,你来当我的模特儿怎么样?你白天看黄莺的眼神很纯粹,我想画下来,刚好可以让我练习……”
“黑木老弟,你等一下,”毛利小五郎叫停,又对早河静山道,“大师,还是请您来帮小哀画幅画像好了。”
灰原哀没急着拒绝。
看来某个大叔没忘了他们过来的目的。
黑木次郎低声道,“毛利先生……”
毛利小五郎没有理会黑木次郎,坚持道,“以前您在东京的时候,不是常会画画当做余兴的吗?”
早河静山迟疑,“可是今天晚上……”
“我看还是算了,毛利先生,”黑木次郎起身,“今天老师喝了点酒……”
“以前大师喝了酒也照画不误啊,”毛利小五郎笑得诚挚,双手合十道,“就当我拜托你了,你就答应我吧!”
早河静山推脱不了,答应了下来。
一群人换到起居室,灰原哀坐到桌旁前,瞥到在池非迟衣领露了头的非赤,拎出来,放到桌上,“带上非赤一起,可以吗?”
看到灰原哀熟练地从池非迟衣服下拎出一条活生生的蛇,黑木次郎和早河静山吓了一跳。
和软趴趴的玩具蛇不一样,那条蛇浑身披着有些反光的灰黑鳞片,体长,尾巴卷动时带着力道,黑漆漆的蛇眼也显得格外冰冷,被一个小女孩熟练拎过去放在桌上,怎么看都……浑身发亮。
早河静山的酒意瞬间就消散了一大半,呆呆看着被放到桌上的非赤。
他想收回之前‘欢迎池非迟随时过来’的言论,不知道行不行……
黑木次郎想到那条蛇是从池非迟衣领下拎出来的,再想到刚才喝酒的时候,他还坐在池非迟身边,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真是的,带非赤过去干什么啊,”毛利小五郎见早河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