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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毛利兰皱眉,“太过份了!”
山村操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这么说起来,你是养子吗?”
“是啊,在听到他那些话之前,我一直觉得他对我提出种种任性的要求,是因为没有跟我见外、把我当成亲生的孩子看待,包括他突然提出到这里建屋子,跟我和妻子三个人远离那些俗人、到这里一起生活,”明石宽人抬眼看着垂下来的电灯拉绳,神色怀念又带着悲伤,“还有把灯线接长也是他的主意,为此,我妻子特地买了不少钓鱼的书籍,来学习怎么打钓丝结,把家里的灯线都接长了,不过他房间里那根灯线是他自己接的,上面打满了乱七八糟的结,如果是我妻子打的结,恐怕我大概就舍不得将那根灯线剪断,也就不会有这次的杀人了……”
警方带走了明石宽人,山村操也提出开车送池非迟等人下山。
“我们就先下山吧?”毛利兰回头看了看,见其他人没反对,对山村操笑道,“真是谢谢你。”
“啊,没什么,全靠毛利先生的精彩推理和公主殿下保佑,又解决了一起案子!”山村操笑眯眯地说着,从西服外套的内口袋里拿出一圈线香和打火机,“还好我早有准备!”
灰原哀:“……”
这个菜鸟警官该不会是……
山村操利落地点了香,放在灰原哀前方的地上,双手‘啪啪啪’拍了三下,神色认真地鞠躬,“公主殿下保佑我以后遇到的案子都顺利解决!”
灰原哀面无表情,她生平第一次那么想动手打人。
毛利小五郎都看不下去了,半月眼道,“我说你差不多得了啊。”
“当然,毛利先生的推理也很帅!”山村操直起身,一脸向往道,“特别是说出‘凶手就是你’的时候,还真是可惜耶,我居然忘了录下来……”
“是、是吗……”毛利小五郎挠头笑,突然想起自己还要找池非迟算账,转头凑近池非迟,幽怨压低声音道,“我说你这……”
池非迟侧目,注视着毛利小五郎。
来,请说。
毛利小五郎想起之前池非迟看他那一眼,脸色快速变了变,严肃脸,低声埋怨,“我说你下次遇到这种事之前,能不能先跟我商量一下?吓我一跳!”
池非迟点了点头,“好。”
该商量的可以商量,该体验的还是要体验。
他是觉得,毛利小五郎只有在亲自感受过被害人当时‘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绝望处境,才能更准确地抓住凶手作案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