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池非迟道,“我不想纠结于以前的事。”
“这样啊,”池加奈对池非迟笑了笑,低头喝酒,“不委屈就好……”
她今晚过来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现在这种由圆满幻象布满表层、实则满是裂痕的关系,让她想确认一下真相,确认一下池非迟内心真正的想法。
如果池非迟只是强装不在意,心里依旧无法释怀,那就大吵一架,池非迟说出什么过份的话都没关系,发泄之后,心里会轻松不少,矛盾和隔阂也都会消散不少。
如果是现在这个答案,那就说明她这个母亲被彻底放弃了,虽然这孩子心里或多或少是在乎她的,比陌生人强,但那份在乎大概也没有多少,所以才会浑然不在意,不问不想,如此洒脱。
其实这样的结果不算太糟糕,她可以当做回到初始的时候,试着重新去建立起母亲和孩子应该有的联系。
虽然会很难,相比起小孩子时期,她家儿子现在的防备心要重得多。
这几天下来,池非迟没有一点跟她分享生活琐事的打算,无论是过去的,还是最近的,似乎是因为没有什么可说的,可是对于真正信任的人,每个人应该会很乐意交流分享一些琐事、想法才对,就像小哀跟她一样。
但再难也没关系,家族的秘密被揭穿,孩子没有像她想象中一样怨恨身世,她轻松了不少,重新想想,自己以前的想法确实错得离谱,现在只是想做点什么。
而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今晚池非迟吐槽她做菜老是那几种的时候,她真的很开心。
想着,池加奈心情放松了些,突然想起另一件事,“非迟,之前有人给我寄过一张磁盘,里面是你咬老鼠和兔子的视频,会不会是那个组织的人?”
“应该是,”池非迟皱了皱眉,能拿到那个视频的,目前他知道的只有那一位、贝尔摩德、琴酒、朗姆,这是匹斯可录下来的,匹斯可知道,但已经死了,另外就是爱尔兰威士忌也可能从匹斯可那里得到视频,“寄给你的还有别的东西吗?”
“没有,”池加奈轻轻摇了摇头,“后续也没有什么动作,我跟你父亲提过,我们实在不明白对方有什么目的,决定先看看再说,如果对方有什么目的,以后应该会有别的动作。”
池非迟先排除了爱尔兰,如果是爱尔兰的话,不是出于试探就是企图威胁,不应该没有后续动作,而其他人,暂时无法确认到底是谁,“我会留意,这件事你就当没跟我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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