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赤在地上跑得一身沾满了灰土,丧失了往池非迟身上爬的权利,被拎了一路。
上楼的时候,柯南都忍不住调侃道,“一会儿就给非赤洗个澡吧。”
毛利兰失笑,“爸爸看到非迟哥和非赤来了,一定会很高兴的,不过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在事务所。”
“这个时间点,叔叔搞不好是在看赛马吧……”柯南伸手开门。
事务所里没有电视的吵闹声,毛利小五郎坐在沙发上,对面沙发上还坐了一个留着波浪卷发、五官精致的年轻女人。
“喂!你们给我安静一点,不要在客人面前丢脸……”毛利小五郎转头看到池非迟跟进门,有些意外,“咦?非迟,你也来了啊。”
“老师。”池非迟平静脸打招呼。
毛利小五郎不由正经了不少,坐直身,“咳,你先坐,我这里有委托人需要招待。”
毛利兰笑着往洗手间去,“非迟哥,我去给非赤放水。”
毛利小五郎看向对面沙发上的女人,“隔壁邻居家的狗,你说它叫什么名字?”
“叫武藏,”女人皱眉道,“是一只爱尔兰雪达犬!”
“咦?”柯南惊讶,连进了洗手间的毛利兰都探头出来看。
“你说那只武藏,每次看到你就会叫或者低吼,是不是?”毛利小五郎又确认道。
“是啊,”女人眉头紧锁,显得很不高兴,“真的是一只很大的狗,一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它攻击,我就怕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毛利先生,帮我想想办法吧!”
池非迟见毛利兰用盆放好了水,拎非赤进洗手间时,垂眸挡住左眼中闪了一下的蓝色图标,回头看了女人一眼,进洗手间后,观察着慢放视频。
他刚才的感觉没有错,这个女人的表情很奇怪。
有的人确实习惯长时间皱眉,但说话的时候、说让别人帮忙的时候,不仅一直皱眉,眉头眉尾都没有一点变化,连脸部肌肉都好像刻意绷住、固定了一样,一帧帧下来,面部细节几乎全部重合……不是太紧张、脸上肌肉太僵,就是刻意演出来的。
“叫我为这种事想办法,实在是……”毛利小五郎有些为难。
“我跟身为上班族的先生,是三年前搬过去的,”女人皱眉继续道,“隔壁那对夫妇也是那个时候搬过去的,我们家跟隔壁家的房子原本属于同一个屋主,而我们这栋以前是那位屋主的双亲在住,所以跟隔壁院子的分界只有一道很矮的篱笆而已,每次在院子里,我都担心不知道武藏什么时候会越过篱笆来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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