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次看向门口的甲谷廉三,“甲谷管家在我们上二楼之后,一个人在厨房准备晚饭,没人能证明他没有离开厨房,也是有可能作案的。”
“至于池先生……”时津润哉看向池非迟,笑容带着些许玩味,“到岛上之后,是跟白马侦探和灰原小妹妹一起行动,等我们抵达、上二楼休息期间,跟白马侦探一直在一起,但等我们下来吃饭,也就是晚上7点半到发现尸体这段时间,却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喂喂,”服部平次不满皱眉打断,“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这个案子或许根本没那么复杂,”时津润哉摊手笑道,“在案发时间,我们七个人都待在一起,中途甲谷管家是离开过五分钟左右,但这么短的时间里,他想袭击完槌尾先生、捆绑杀害并割下他的手指、制造密室、再带走凶器、清理完身上的血迹、回到餐厅找我们,怎么想都不太可能吧?尤其是血迹,槌尾先生的侧颈大动脉被割断、一根手指也被切了下来,出血量很惊人,他再怎么小心,身上也不可能留下一点血迹……”
服部平次、白马探等人转头看门口的甲谷廉三,没有反驳。
的确,在甲谷廉三再回到餐厅时,身上确实没有任何血迹,否则瞒不过他们这么多人,而甲谷廉三的衣服也不像换过的样子,比如说袖口处被汤溅到的一个小点,在上楼叫他们吃饭时就有,在去餐厅找他们时也有,包括到现在,也都还在,位置都没有半点变化。
五分钟,过来杀人、切手指、布置密室、清理血迹、找他们汇合,别说他们年轻人都没那个速度,就算是能做到,也很难有人能够准备一套各种痕迹一模一样的衣服去更换吧?
再细心的人,都会有兼顾不到的地方,而只要他们这群侦探其中一人注意到衣服有哪里不对劲,那就前功尽弃了。
“好,就当甲谷管家体能很好、并不像表面看起来这么年迈,也很快就杀死了槌尾先生并完成密室布置好了,如果他想清理血迹,只有到二楼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和一楼的厨房,上二楼洗手间,先不说他能用的时间够不够,他也必须要经过餐厅门口到楼梯那里,会被我们看到,而要是去一楼厨房,那个厨房跟餐厅相接,想要进门,就必须经过我们当时都在场的餐厅……”时津润哉顿了顿,“我们都在餐厅里,没有看到任何人去厨房,对吧?在案发前后,池先生没有跟我们在一起,他有充足时间杀人、带走凶器并到二楼厕所清理血迹或者到房间更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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