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把她吊起来之前,跟她说只要说出六年前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谁、就放了她,”虎田达荣笑道,“她当时伸手擦眼睛,我还以为她是没想到我会放她一马,感动得哭了,没想到她居然在最后摆了我一道!”
“你就是用这种方法,问出了繁次的名字吧?”上原由衣问道。
“是啊,义郎是我家丈夫姐姐的孩子,只不过被我们家收养了,”虎田达荣一脸冷漠,“至于繁次,他是我丈夫和前妻生的儿子,跟我没血缘关系……”
“可是为什么?”龙尾景不解质问,“你这么做,是想为甲斐前辈报仇吗?”
“不,正好相反,”上原由衣盯着虎田达荣,“其实就是这个人杀死了甲斐巡警!”
“啊?!”龙尾景大吃一惊。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丈夫去世前,晚上会在噩梦里嘟囔有光、有声音、快逃这种话,”上原由衣道,“那就是说,六年前的现场还有另一个人在!”
“是啊,我也希望甲斐巡警受点伤,”虎田达荣走进屋,手里还拿着一把猎枪,低头抚摸着枪身,“就拿着这把猎枪对着他的马开了一枪,结果他就那么掉下悬崖了,真是可笑,我从悬崖往下看的时候,又有人大惊小怪地过来,就好像杀人的是他们一样,如果他们能够保持沉默也就算了,可是过了六年,义郎居然想去警局说他们听到了枪身、看到了枪口冒出的火光,之后就遇到了天谴,被龙卷风吹上了天……”
“然后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丈夫身亡,还在他身旁放了一条死蜈蚣,对吧?”上原由衣问道。
“是啊,我身上一直带着死蜈蚣,原本也是想找机会杀了他、制造成诅咒的,”虎田达荣皮笑肉不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想到了围绕‘风林火山阴雷’来杀人。”
“咔啦!”
架子后发出声响,一个人影从架子后走了出来。
三人惊讶看去,一时没有再继续交谈。
越水七槻拿着唐刀出来,神色警惕地盯着门口的虎田荣达,“刚才我好像听到走廊外面有很杂乱的脚步声,小心一点,来的不止她一个人。”
“你们……”龙尾景看了看越水七槻,又一脸疑惑地看向上原由衣。
这两个人是串通好一起过来的吗?一个人从门外出来吸引注意力,一个人早就藏在屋里埋伏?
上原由衣也觉得惊讶,“我没有叫上任何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