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好像在前两年去世了,她还去参加了葬礼,那个男人知道她一直没成家,想请她留下来,就当自己是他的孩子,不过她拒绝了……”
“这些你跟有希子姐说了吗?”池非迟问道。
“没说得这么具体,她问到简的家庭情况,我就说简的父亲早年欠债自杀,母亲嫁到了美国,前几年也去世了,就只是这样而已,”池加奈看着前方带路的池非迟,“我是想问问非迟的想法,再考虑要不要跟有希子详细说简的事……”
池非迟放慢了脚步,跟池家夫妇并行,神色平静地坦白道,“工藤夫妇确实是冲简来的,简是那个组织的人。”
“那个组织?”池加奈一怔,脸上难掩意外神色,“简什么时候……”
“她为组织做事似乎已经很久了,我小时候发现的,不过……因为我的问题,那一段记忆缺失了,前不久人格分裂症痊愈之后,我才完全想起来,”池非迟回望池加奈,“您应该知道,我第一次出现那种症状是什么时候……”
池真之介见两人停步对视,也跟着停下了脚步,目光在两人身上巡游,“你们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池加奈心虚地看了池真之介一眼,目光飘开,“是非迟小时候差点被绑架那一次,有人闯进了病房,我找到了剪刀想反击,对方似乎往病房里放了催眠气体,我撑不住困意,昏睡了过去,我记得我昏迷之前,手里紧紧握着剪刀,压在了非迟身上,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剪刀已经不在我手里了,非迟还睡在病床上,但位置明显和之前不一样,被子也有被重新拉上的痕迹,我还在他手背上看到了剪刀的划痕,他醒过来之后,好像又什么都不记得……”
“所以你就什么都没说吗?”池真之介抬手揉了揉眉心,“那是……非迟三岁,如果那时候就开始干涉治疗,情况说不定会好一些……”
“我也没办法啊,在我醒过来之后,病房里干干净净,剪刀上根本没有血迹,也没有被人闯入的痕迹,如果不是非迟手背上的伤,连我也会怀疑那晚是不是做了一个噩梦,其实根本就没有人闯进病房……”池加奈看了看池非迟,“我甚至在想,会不会是我……是我那段时间因为非迟的病、真池集团的动荡而太紧张,精神出了问题,幻想着有人闯进了病房、自己不小心用剪刀伤到了非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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