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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眉。“也许吧。”艾奇迈斯明白了这一点，根据苏勒玛在这个人死后对他的评价，艾奇迈斯并不是特别了不起。如果他在几十年后发现了，谁能说我不会呢？

    当然，我不知道阿奇米斯是如何在梦中与人联系的。这可能与他的实践毫无关系——也许他获得了一个神器，赋予了他这种能力，而无论我如何努力，我都无法联系到欧里菲尔。

    玛丽亚紧握双手。“让我总结一下。我们需要一个返回信标，但不知道如何获得一个。我们也不知道结晶是否会有相关信息，我们也不知道在没有返回信标的情况下联系家是否可以自行解决。但我们知道一件事。”

    “我们需要一个回归灯塔。”

    “正是。”她咬着嘴唇。“杜奈，让我和你分享一点智慧。有时候，当我们遇到一些不可避免且难以处理的事情时，我们很容易尝试逃跑。”

    我尽量不觉得自己受到了那句话的攻击。

    “但最终，跑步很少奏效。我们的问题会迎头赶上。我们可以迎头面对问题，而不是跑步。”

    “……那么你是在建议我们不要逃避即将到来的卡拉诺斯幽灵……而是去寻找他？为了什么，攻击他？”

    玛丽亚的双唇微微一笑，目光锐利得像剃刀。“我们可能不知道如何找到返回信标，但卡拉诺斯知道。这是整个情况中唯一已知的因素。我们碰巧知道卡拉诺斯在哪里。”

    “你知道什么也是已知的因素吗？”我问道，沮丧之情渗透到我的语气中。“卡拉诺斯比我们强大得多。如果我们回到他身边，我们就回到了起点。”按照他的条件做事，为他的最终目标服务。

    “伊恩……卡拉诺斯的整个计划都围绕着把你变成一个可以打败艾奇米斯的威胁。但他也会把你变成一个足以威胁自己的人。”

    “所以我应该和他一起工作？”我扬起眉毛问道。她以前不是这么说的。她让我相信，和卡拉诺斯一起去是一个错误，我可以独自去。为什么现在说这些只是为了回溯？

    “同意他的计划和利用他的智慧是有区别的。从他那里尽你所能，尽你所能确保你能得到一个回报灯塔……然后在他最不希望的时候背叛他。”

    听玛丽亚说，我不知道该怎么想。

    “这是通往成功的道路，”她说。

    “玛丽亚，如果我按照你的计划去卡拉诺斯，会有什么不同？”因为这听起来正是我要做的，我会落入跟随别人计划的旧陷阱，走捷径。

    “不同的是，我死后，我的计划将成为你的计划：你将是它唯一的继承人。如果你按照卡拉诺斯的计划行事，你是在为他的目的服务，而不是为你自己的目的服务。”她停顿了一会儿。“你要我的计划——就是这样。你有没有想出一个替代方案？”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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