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儿子范南。早年间一家三口感染时疫,老伴和儿子落下了病根,走路都费劲,实在是失礼了。”
萧风点点头:“范杨氏看起来比你儿子小不少啊,可是童养媳吗?”
老太太犹豫一下:“大人,儿媳是前几年逃荒来的,那几日南京罕见的下了大雪,儿媳和母亲都冻僵在村口了。
我
当时从镇上做零工回家,发现儿媳还有心跳,就把她背回家里,用热汤救活了。
本也没指望什么,但儿媳知恩图报,一定要嫁进来,照顾我一家老小。大人,这应该不算是童养媳吧。”
萧风默然片刻:“她照顾家人,照顾得好吗?”
老太太连连磕头:“大人啊,老婆子年弱体衰,全靠儿媳没日没夜地干活,养活一家人。她织的布,镇上都说好啊。
儿媳对我和老伴如同亲生父母,对我儿子更是照顾得无微不至,闹饥荒时,有一口好粮食,给我们三人分食,自己吃糠咽菜。她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啊!”
萧风至此已经明白了一大半,也感受到了众人集中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尤其是赵文华的,简直不要太猥琐。
“族长范建所说之事,可是实情吗?你要想好再说呀。”
萧风的话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老太太也是饱经风霜的人,虽然是乡下人,但自有其人生阅历。
“不不不,大人,我儿媳很好的,她年轻活泼,难免让人看着有些轻浮,但我儿媳是好人,并未淫乱乡里。”
范建族长不乐意了:“胡说!你竟敢当面扯谎?你儿媳范杨氏,水性杨花,众人皆知,和族中多人有染,岂容抵赖?”
范建冲萧风拱拱手:“大人,小人所言句句是真,族中人都可作证的。就是这次捉拿范杨氏时,现场还逃走了一个男人呢!”
萧风的目光扫向站在族
长身后的男人们,二十多岁到三十多岁不等,倒是有一大半目光都落在范杨氏的身上,有可惜,有可怜,有心虚,有不屑。
萧风淡淡的问:“除了范杨氏一家人,族里可有人为范杨氏申辩作证的人吗?”
没人说话,老太太沉默地摇头,范杨氏抬起头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萧风,满脸的委屈,嘟着嘴唇。
眼神中固然有恐惧,但看见萧风的模样仍然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抛了个媚眼,还扭了扭身子。
萧风心里暗暗好笑,这女子不进青楼真是可惜了。这种女人他见识过,甚至都不一定是为了钱,就是好这一口。
“范杨氏,族长所说,你可承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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