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而知。既然此事并非严世藩所为,那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说明除了严世藩之外,还有其他人知道此事。若不查个水落石出,臣终是难以放心。
查徐璠,并不牵涉百官,也并不会引起朝堂动荡,还请万岁恩准。”
嘉靖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徐璠是当朝首辅之子,无凭无据,仅凭萧风测字就抓人审问,终是不妥。
何况徐璠若是不承认,你又怎么办?严刑拷打吗?
徐阶堂堂首辅,又无过错,无故刑讯其子,如何向百官交代?
百官皆知萧风与徐阶争斗,当此时锦衣卫抓捕徐璠,又是萧风测字得的罪名,朝堂怎能不动乱?”
陆炳早有准备:“万岁,首先肯定是要有合理罪名的。其次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刑。
臣执掌锦衣卫多年,审讯过无数罪案,臣有办法审问出来,请万岁放心。”
嘉靖再次沉默许久,终于点点头,陆炳松了口气,正要告退时,嘉靖忽然疲倦地开口。
“陆炳,我之前让你不要再查严党官员了,你为何还让人偷偷地密查呢?你是连朕的话都听不进去了吗?”
嘉靖的声音不高,但听在陆炳耳中,却似晴天霹雳一般,震得他一向安稳如山的身躯都晃了一晃。
电光石火之间,陆炳已经做出了决断:抵赖是没有意义的,嘉靖既然这么说,他一定是有证据的。
陆炳直接跪倒在地:“万岁,臣始终觉得,已经尘封多年的旧事,忽然被人翻腾出来,目的绝不简单。
臣直觉此事可能会对万岁,对大明造成巨大的伤害。为此臣斗胆贸然行事,但也只是让人秘密探查,并未敢继续惊动官员了。”
过了半天,嘉靖才叹了口气:“我当然知道你是好心,可朕的话,就是圣旨!不管朕的决定是对是错,都必须执行。
去领三十廷杖吧,由让东厂的人行刑。你记住,就这一次。再有下一次,朕决不轻饶!”
陆炳连连磕头,嘉靖挥挥手,陆炳这才站起来,转身离去。嘉靖转头看向黄锦。
“黄伴,小春子干得不错,不枉你这么多年的栽培。”
黄锦上前给嘉靖捏着肩膀:“这都是万岁调教的好。若不是万岁料到陆大人可能会继续暗查,小春子也难以察觉。
陆大人说的是真心话,他对万岁的忠心无需怀疑。万岁格外开恩,自然也是因为如此。”
嘉靖叹了口气:“这世上之事,往往坏就坏在自作主张的好心上。
陆炳自然不同旁人,朕也深知的。若是旁人,有此一事,这锦衣卫指挥使就该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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