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夜还在蠢蠢欲动的,那她不得死在这儿?
“还不是富真怒那伱啊,昨天晚上就搞得我不上不下的。”白夜嘿嘿一笑:“话说,你要不要找个帮手什么的……”
“呸!”李富真脸颊泛红,就想狠狠怒斥一番白夜这种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行为,却蓦然顿住了。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好像记得……那人回来了?”李富真迟疑地问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惑。
“是啊,那人好像是回来了,只不过似乎是被咱们俩的安保拦下来了,还惨叫了几声。”白夜无辜的说道。
“都怪你!”李富真突然坐起身来,她瞪了白夜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怪:“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不会……”
“这也能怪我?”白夜大呼冤枉:“我听到了他的惨叫声,还及时提醒了你,可是你那个时候,在兴头上,根本就不管不顾,让我别管了,我也就只好听你的了。”
“你还好意思说!”
李富真也顾不上和白夜争吵谁的责任了,赶紧穿起了衣物,穿着睡衣和家居服,就“踏踏踏”的下了楼,找到了楼下值守的赵贤。
“他现在在哪里?”李富真问道。
赵贤当然知道李富真问的是谁:“他被安保拦下后,就被带到了安保室。”
“带我去看看吧。”李富真无奈道。
白夜跟在李富真的后面,和赵贤对视一眼,相视轻轻一笑。
在安保室里,李富真见到了自己的正牌老公任佑宰。
她不禁愣住了,眼前的任佑宰被绳子捆得严严实实,腿和头被绑在一起,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活像一只被捆绑了一整夜的乌龟,他的嘴巴里塞了一大块布,显然是为了防止他乱喊乱叫。
看到李富真进门,任佑宰激动得连忙朝着她蹦跶,但由于被绳子紧紧捆绑,他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滑稽。
李富真感觉又好气又好笑,她瞪了旁边的赵贤一眼,虽然她也决心和任佑宰一刀两断了,但你们也太不把他当回事儿了吧,把他折腾成这样,丢的也是我的脸:
“还不去把他解开!”
赵贤耸了耸肩,从作战服里抽出了一把匕首,替任佑宰割断了身上捆绑的绳索。
任佑宰挣脱了绳子,抽出了嘴巴里面的布,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酸麻的手脚,坐起身来,他的脸色依旧苍白,但眼中的愤怒却如火般燃烧。
他瞪了赵贤一眼,那眼神如同刀割,充满了怨念。
“富真,你看,这就是你的好手下!打断她们的腿,把她们都解雇了!竟然欺负我,刁奴欺主了啊!”任佑宰指着赵贤暴怒的低吼道:“连你们家这些狗崽子,都敢这样对我,更何况你爸爸你大哥了!我在这个家,一直受什么样的欺负,你知道吗?当初我就说我们不应该结婚!”
你确定你当初是真的不想和我结婚,还是欲擒故纵?
以往任佑宰这么说,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