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双手间,如穿花蝴蝶一般,上下错落,翩翩飞舞。
不消片刻,陈正道哇地一声,喷出大口紫血,阿秀欢呼出声,“五脏之毒,也能逼出,师父,您,您还藏着压箱底的本事啊,我不依,不依……”
白发老者瞪眼道,“是这位小友的灵药,激活了小陈的五脏气象,气象升龙勃发,状况极好,我才敢辅之勐法,这才将心脉之毒逼出。”
话锋一转,白发老者笑眯眯地看着许舒道,“敢问小友,先前的丹丸是谁炼制,天下间能瞬间更换人体气象的丹丸,少之又少,更遑论能瞬间让人从病入膏肓之象,转入蓬勃升龙之象,此种灵药简直闻所未闻。”
许舒道,“机缘巧合得来,不知究竟。”
白发老者连道可惜,陈正道调息片刻,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他起身朝许舒拱手一礼,“救命之恩,不敢言谢,容后当报。”
许舒回礼道,“陈兄言重了,对了,以陈兄的本事,不知谁能伤得了陈兄。”
阿秀嘴快,“是南统会的坏人搞得阴谋,坑害了陈大哥。”
许舒一脸疑惑。
陈正道道,“当初,我在金银岛取得灵药后,便立即返回西南。
由容老前辈调配药剂,大大缓解瘟疫,活命无数。”
许舒一拍额头,冲白发老者拱手一礼道,“想必老先生便是神医容襄子老前辈,失敬失敬。”
容襄子摆手道,“前辈不假,老就别提了,老夫年轻力壮,正是当打之年。
至于神医之名,浮名也,也不准确,应当是天下第一神医。”
许舒哑然,陈正道莞尔,“容老前辈天性诙谐,游戏人间,是真正的高人。”
阿秀撇嘴道,“师父,你老人家真能打岔,许大哥正问陈大哥怎么中毒的事儿了,您这一打岔,岔出去三千里地去。”
容襄子大吹胡子,却奈何不得爱徒。
陈正道接着分说,“原本以为,缓解了瘟疫,无人不高兴,没想到,冒出个南统会来。
几番纠缠,我们才明白瘟疫就是南统会折腾出来的。
其目的,就是要搞得西南大乱,百姓流离,体制崩溃,好助南统会独霸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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