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哪个赵家?”
许松年眼窝身陷的双目,瞪得眼珠子几乎掉出眶来。
农行衍道,“东都又有几个赵家,新近正倒霉的那家。”
此话一出,许松年等人立时会意,个个面沉如水。
东都的高门,也是分圈层的。
即便许老太君在命妇圈中,颇有影响力,但许家男人们任不了高官,许家只能算是中下游。
赵家则毫无疑问跨入了上流圈子,否则也绝难调动那么大的力量,助力赵乾坤设局坑陷许舒。
尽管赵家如今正走下坡路,却也不是许家能抗衡的。
“我家没得罪赵家啊,农兄,能否拜托您去转圜一二。”
许松年躬身一礼,又掏出一个信封。
农行衍后退三步,“这如何使得,松年兄,此事农某实在无能为力,赵家意态极坚,恐怕还得贵府出说了算的人,亲自往赵家走上一遭,解释误会。”
许松年皱眉,“到底是因为什么,农兄,你总不会一点风声也没得到。”
农行衍道,“我既答应了松年兄,自会用心,本来事情已经办好。忽然,又出了岔头,我自要询问究竟。
弄明白是赵家出手后,我亲自着人去探听了一圈,还真探听到些消息。原来,赵家这回倒霉,和贵府有关。
贵府在春申有名子弟,连累赵家,赵家深引为恨,便连同贵家一并恨上,这才祸及松年兄。”
“春申?”
许松年急声道,“老四,速速去查,到底谁在春申作孽!”
许锦年道,“这不可能,咱们家的俊秀子弟,就没有脱离东都圈子的,谁会去春申?”
“不必查了,必是诸剑山上的那位。”
许环山低声道。
“什么!”
许松年立时信了,一张老脸乌云密布,咬牙切齿咒骂,“这孽障,竟如此妨主,老夫恨不能活啖了他。
老四,老七,我这边得马上去总检廷,老四、老七,你们一道去赵府。
不管赵家提什么条件,一定要办法先安抚赵家人的情绪,务必使我先出总检廷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