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再是干粮和清水,而是正儿八经的炒菜配米饭。
吃饱喝足,浴桶中的水也接的半满,许舒疲乏至极,等不到水接满,便接下火浣服和衣衫,跳了进去。
即便在远离地脉百米之外的密室中,解下火浣服的刹那,许舒还是感受到了逼人的热浪。
快速洗漱一番,许舒换上一套宽松睡衣,赶忙罩上火浣服,兜头便在石床上倒了。
这一觉睡得极沉,竟是被侍者唤醒的。
许舒揉了揉眼睛,洗漱一把,便即朝十七号坑洞行去。
他到时,华老正在啃油饼,眼眶发青。
见到许舒,立时抱怨开了,“也不知是上了年纪还是怎的,现在石板床完全睡不得了。
以前年轻,倒在床上,沾枕头就着。
现在不行了,这两天在石床上烙饼,怎么也睡不着。
你咋样,瞧着还挺精神。”
许舒打个哈欠,“我还行,眯了一觉,不过,您这失眠的毛病,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再说,您遇着我就怼了,我最擅长治失眠,你等我把这几块油饼吃完,帮你瞧瞧。”
华老摆手,“你可得了吧,咱赶紧炼符是正经,可不能由着你瞎折腾了。
你打好配合,这回咱一鼓作气,一定要炼出一批符箓。”
他话音未落,忽然眼皮异常沉重,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忽地,又软软倒地。
许舒故技重施,麻利地替换掉两人身上的火浣服,搬了华老的身子继续靠墙睡觉。
他则摄取一张符纸,牵引出七钱三分的丹砂,继续炼符。
不知是精神饱满的原因,还是吸收了前面几步的成功经验,这回,许舒只用了十一张符箓,便完成了第五笔。
当天晚上,他解决了第六笔,最终在第三日的凌晨,许舒在符纸中落下了第七笔,并完美地维持住了符箓中的平衡。
许舒小心操控着符箓的平衡,很快,意念澄空,识海中,剑意昂然,嗖地一下,符箓闪过一道华彩,剧烈震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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