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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人,还不滚出来!”
执法堂长老姜伯约厉声喝道。
何家欢、陆仁,只等跟着钻出来,两人讪讪,连忙拱手冲众人行礼。
姜伯约满脸铁青,“你,你们……待会儿仔细你们的皮。”
“哈哈,竟然有人应战了,应战者何人,报上名来。”
余伯云饶有兴致地打量许舒,心情颇好。
若真无人应战,他自忖,这一身本事,可真就没地方显摆了。
“问这么多废话作甚,干服你再说。”
许舒神色冷峻,盯着余伯云的脑袋,恨不能一拳锤爆。
“正是,要比则比,废话那么多作甚?”
姜伯约高声道。
他不管许舒是谁,这档口,能站出来对抗余伯云,比什么都重要。
“好!给你个机会,输!”
余伯云跨步上前,逼视许舒,“说,比什么!”
“制符!”
“什么!他要比制符?”
“难道他会制符?”
“年轻一辈,没听说谁有这本事啊。”
“金鼎阁有几个年轻人在钻研符箓,但成符率极低。”
“……”
邝云远挥手止住全场骚然,“清扬,你放心和余小友比试,无需多虑。”
趁着满场喧哗之际,他已通过何家欢、陆仁,弄清楚了许舒的来历。
一听是骆世达的师弟,邝云远立时信心大增。
骆世达是上清宗的符箓大手,他的陨落,邝云远十分痛心。
现在,钻出个风清扬,他觉得这是天赐良机。
他身为上清宗掌门,平时行事端方,却没有何家欢、陆仁那样的满脑子条条框框。
他才不管风清扬是不是本门子弟,这档口,能站出来扛事,不是也是了。
“制符,哈哈,你居然敢跟我比制符,想当年,某……”
余伯云一挥手,“也罢,说吧,制什么符,怎么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