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出。
“麻伯!”
许舒背心一凉,奔回房间,取出双肩包,跳上边三轮,一脚踹响。
边三轮呼啸街市,一个小时后,许舒将边三轮在距离东荟楼两条街道的地方停了,跳车飞奔赶到东荟楼。
得到消息的厉俊海,穿着睡衣、拖鞋迎出。
“听老刘说,你给我准备了密室和药剂来改签血契,密室在何处,我现在就要用。”
许舒直抒来意。
厉俊海迷迷瞪瞪,还要废话,见许舒神色不善,赶紧引着许舒乘坐电梯,一直下到地下一层,那是一个二十来平的地下室。
许舒原以为这就是厉俊海为自己准备的秘室,岂料,厉俊海走到西侧墙角,轻轻一推,一个暗门出现。
若不是厉俊海动手,四面墙壁浑然一体,根本不可能看出异样。
厉俊海道,“暗门内侧有门栓,只要栓死,从外面再不能开启。
沿着暗门往下,便是密室,药剂也放在那处,现在就可启用。”
“多谢!”
许舒钻进暗门,栓上铁门栓,光线一下灭尽。
他取出手电筒,在嘴里含了,仔细打量眼前,两尺之外又是一堵墙壁,墙壁上焊着一道道铁环。
他抓着铁环,一路向下攀出十余米,又见一道石门,推开石门,却是一个十七八平的密室。
密室西角,放着一个方桌,上面堆着好几个袋子,许舒翻检一遍,十分满意。
袋子里除了两瓶补充药剂,便是一些生活物资,包括但不限于蜡烛,罐头,整桶密封的清水。
许舒点燃蜡烛,熄灭手电,盘膝坐地,吃掉两罐罐头,喝干半桶清水,躺在一张毛毯上睡去。
睡了两个小时左右,苏醒过来,随后,他取出麻伯给的关于改签血契的笔记,仔细翻阅一遍。
又走到方桌边,取出厉俊海准备的本子,上面也记录了关于改签血契的相关记录。
诡异存在的窥伺,让许舒根本信不过麻伯。
对麻伯给的笔记,自然不敢全信。
他想看看厉俊海弄到的笔记,和麻伯给的笔记,有多大的差别。
许舒才打开笔记,向西三米开外的青色石板忽然如水波一般漾动起来,咵嚓,地面裂开个直径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