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老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姓花的,你是脑子有包吧。单凭一枚红浆果能说明什么。出了金银岛后,七星嫖客抱着一堆红浆果有什么用?
拿出来到处兑换资源,不是很正常,说不定红浆果早已被他兑换得满世界都是了。
其中一枚流传到了滨海鬼市,又有什么稀奇。
现在,你就凭区区一枚红浆果,把我折腾过来,是不是太不拿本长老当一回事了?”
斗篷客道:“一枚红浆果当然不足以证明就是七星嫖客,但七星嫖客矫饰了容颜,却未矫饰身高。
再加上,我接果子的刹那,故意假装摔倒测试一下,他避开的动作灵巧至极,分明也是体士途径。
现在,红浆果、和七星嫖客一样的身高、外加拥有同样的体士途径。
如此三大要素,堆积在一处,那人不是七星嫖客的概率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这斗篷客,正是先前购入红浆果的那位。
他借着购入红浆果的机会,趁着交付之际,故作摔倒,就是通过观察许舒躲避的姿态,来判断他到底是不是体士途径。
“你对七星嫖客的身高就记得那么清楚,分毫不差?”
薛长老目光闪烁,有些拿不准斗篷客所言真假。
就在这时,斗篷客一把撤掉斗篷,露出一张一言难尽的脸来。
他脸上满是伤疤,下巴处有个几乎占满半张脸的可怖创口,左眼还戴着眼罩。
整个人的气质阴沉到了极点,不是和许舒结下深仇大恨的花裤子又是何人。
如果要将许舒的仇人,按仇恨值拉一个清单,花裤子毫无悬念地勇夺第一。
从吉祥号开始,两人的冲突就上演了。
一系列对飚后,花裤子失美人,损弯刀,眇左目,叛兄弟,归隗明堂,帮小公子掌画时,又被许舒突放冷枪,差点死在当场。
以上种种,花裤子刻骨铭心。
他平静地说完他和许舒相交以来的全部细节,当然,在他的陈述中,许舒自然是十恶不赦的那个。
听完他的讲述,薛长老和山本庄双双沉默了。
他们开始不再怀疑花裤子的判断。
“既然你对七星嫖客如此了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山本庄沉声道。
“求援。”花裤子平静地吐出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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