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不愿见此处的旧友,已经换了装束、矫饰了容颜,我让我新买的奴隶作陪,正在榷场上闲逛。
我闲来无事,便想找房兄聊聊,有棋没有,一起下盘棋吧。”
房龙正飞愁如海,哪有心思和许舒纠缠,只推说稍后还有要事,让许舒自去闲逛,或者去休息区休息。
许舒死活不走,赖在房中缠着房龙闲聊。
许舒反反复复地来去,就是要替邵润和小农争取更多的时间。
“踏马的,这分明是知道了,干脆撕破脸算了!”薛长老窝在隔间里,忍无可忍。
花裤子低声道:“就算知道了,他也决不能确定是谁在搞他,我们自己跳出来,可就全完了。”
唐大龙亦沉声道:“一旦这边开打,整个榷场就全黄了,万不能如此。”
转瞬,又过去半小时,许舒才终于起身:“老房,你怎么了,这一会儿工夫,怎么憔悴成这样。”
房龙心里早骂翻了,他觉得自己在油锅里炸了半小时,口上却道天凉好个秋“这两天身子有些不爽利,再加上过度繁忙,累的。”
“这人啊,都是有今天没明天,拼来拼去,到头来都是一场空。”许舒打趣一句,阔步离开。
房龙脸色瞬间阴沉到极点,这回,他不再守在房内,而是转出门去。
不多时,花裤子等人从隔间的入口出来。
五分钟后,他们在一所小号的红房子会合。
花裤子开门见山道:“被发现了,这是一定的,我早说过七星嫖客不好对付,现在诸君信了?”
房龙闷声道:“这人不好弄,心理素质太强了。
明知我在算计他,他还是能风轻云澹地坐在我对面,和我扯闲篇。
这人真生着一副熊虎一样的肝胆,不好弄啊。”
薛长老虽犹不服气,却也不得不承认,七星嫖客确实超过了他对阶序二武师的理解范畴。
一时间,众皆无言,都望向花裤子。
花裤子沉默片刻,抬起头来:“我说什么都没用,我想让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