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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悠双手搭上唐婉的肩膀,笑嘻嘻的连哄带骗道:“每个人换衣服的第一件事不就是脱衣服吗?没有脱哪来的穿呢,你说是吧?”
“臭流氓!大色胚!”
骂归骂,唐婉的手还是动了起来,睡衣的扣子一个个解开,白皙胜雪的肌肤一点点的暴露在空气中。
“先说好了,只是帮我穿衣服,禁止涩涩!”
“遵命!”
陆悠答应的很快,可实际上他内心却是在想。
……
十余分钟过去。
简单帮对方解决完生理需求,陆悠和唐婉两人带上各自的书包,往一楼走去。
在一楼的拐角处,恰好碰见陆见言左手撑腰,右手扶着扶手,脸色略显苍白,一瘸一拐的往下走。
陆悠跨步上前,担忧的问道:“爸,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找医生?”
陆见言摇摇头,虚弱的说道:“不用,我休息一下,很快就会好的。”
“可我看你一副被吸干……”
“谁肾虚!你说谁肾虚!”
陆见言就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气急败坏的说道:“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吃你们的早餐去!”
说完,陆见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虚,强行抬头挺胸,步履沉稳的走完最后几步阶梯,在两人的注视下走进餐厅。
陆悠凑到唐婉耳边,小声说道:“我好像没说过肾虚这两个字吧?”
“你确实没说过。”唐婉同样压低声音回道。
“不过就算现在不虚,他也离虚不远了。”
陆悠心中对自家亲爹升起几分怜悯。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隔墙吸老鼠”。
年近四十的沈余音刚好处于战力顶峰时期,而这个年纪的陆见言已经走上了下坡路。
此消彼长下,经过一夜激情,陆见言还能独自下床走路,可以说非常了不起了。
唐婉望着陆见言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后的陆悠。
“你说,你以后会不会也虚成你爸这样?”
“怎么可能!”
事关男人尊严,陆悠没有半分退让,语气坚定的说道:“人和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我是属于愈战愈强,老而弥坚的类型。”
“我可记着你的话了,你最好到了三四十岁还能满足我。”
……
时间来到上午十点。
一辆低调沉稳,又不失奢华的黑色迈巴赫飞速行驶在宽敞的高速公路上。
陆见言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牢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