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也有苦劳啊。”
月苏似乎被刀疤村民的话挑起了兴趣,“哦?对祭司大人忠心耿耿?谁知道你究竟有没有二心呢?”
“我张友民向火神赫菲斯托斯大人起誓,对祭司大人绝无二心,若有二心,烈火焚身!”刀疤村民发毒誓道。
“可是你也看到了今晚的景象,其他的村民都来了,‘火祝’仪式因你的失误而被迫取消,还害得祭司大人气急攻心,你又如何承担如此巨大的损失?”
面对月苏的质问,张友民根本无法再说出些什么话来,今晚所发生的事情着实非常的严重,可是他不能理解,为什么这个小孩好好的就会如此咳嗽,明明那天晚上已经请人把脉看过了,说这个孩子非常的健康,是“神使”的不二人选,他这才斗胆那天晚上前去找祭司大人,准备邀功进献。把脉之人与他关系甚好,绝不可能有出卖他的嫌疑,难不成这中间有谁从中作梗,想要陷害他不成?张友民越想越乱,可是看管“神使”的是最高监官同齐大人,押送“神使”的是祭司使月苏大人,以他的级别根本不需要这两位的陷害,这两位大人直接随便以一种罪名扣上,他也根本翻不了身,那到底是谁想要谋害他?此事定有蹊跷。不过,这位月苏大人一直在张友民的心中存在疑问。一年多前,祭司大人破格将她提拔为祭司使,因此还与村领大人大吵一架。要想解开这其中种种谜团,还是得等后面的时间。张友民心里知道,当务之急是如何让月苏大人息怒,最好是不要降重罪于他的身上,那么这一切仍有可以回旋的余地。
“我愿意戴罪立功!”张友民说道。
“呵,戴罪立功?你恐怕没有”月苏话没有说完,祭司再一次回到了这里,“月苏,给他一次机会吧,既然他想要戴罪立功,那就让他好好表现表现吧。”
“这”月苏见祭司再次回到了这里,也不好再多说,“张友民你记住,这是祭司大人给予你的恩惠,还不快快谢谢祭司大人。”
“是是是,草民张友民谢祭司大人,谢月苏大人。”张友民头磕在地上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