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胎记怕是早被死了。”话时南国振把白纱斗笠给东甫太子戴上。
东甫太子也拒绝,只是不明白的问:“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去揭发我,还替我保密?”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姜慧乐道。
“我们早把太子视为朋友了,只不知太子愿不愿当我们的朋友。”南国振道。
“朋友?我当然愿意。”
东甫太子从不知何为朋友,‘朋友’二字也是姜慧、南国振、苏牧、素素们到来后才时常听到。不知为何,东甫太子听到‘朋友’二个字,凉凉的心田荡起一股温暖。
一听东甫太子愿意,姜慧兴奋地一只手搭着东甫太子的肩膀,一只手搭着南国振的肩膀欢呼舞起来。
竟然与东甫太子成为了朋友,那姜慧、南国振、苏牧们当然火为朋友排忧解难。
眼下最让姜慧、南国振、苏牧头疼的是东甫太子脸上那块胎记,而且过些日东甫太子就要与素素成亲了,拜堂时新郞总不能还戴着顶斗笠或面具什么的。
据东甫太子说这块胎记特神奇,吃药,施法都没用,甚至把胎记的那层皮给剥下来,胎记还是能再长出来。
“胎记乃是上天赐下的标记,我们为什么要去掉它,不喜欢我们可以用什么东西来掩盖它啊!”正大家都为去掉东甫太子脸上胎记一筹莫展时,姜慧突然的来那么一句点醒了亦雀。
“对呀,我怎么把我新研制的神药水给忘了!”亦雀忽然惊炸一句,众人都向亦雀投去期待的目光,不知亦雀的神药水会有多神。
亦雀最近研制出一种神的药水,据说这种药水涂在皮肤上永不会脱落,也不会给皮肤带来损害,不过涂药水时会有些疼痛,因为需要用到银针在皮肤上刺上设定的图案。
东甫太子看到尖长的银针时不由打了个寒颤,亦雀见了笑道:“太子放心只是在上药水时会有那么点疼,上完药后就不疼了。”
“好吧,我忍着!”东甫太子睁上双眼,不再看那尖尖的银针了。
亦雀轻手撩起遮挡胎记的刘海,啊…深深的褐红,显眼可见的‘孽’字。
亦雀后背不由发冷,这位东甫太子也够惨的,在此处长这样一个胎记,这不是在脸上挂块耻辱牌吗?
“你说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