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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如柳离开后,方致庸来到书房。
书房的正中央,有一个水晶制成的精美石架,石架上,则是一面精美的铜镜。
铜镜之上,布满繁复神秘的花纹,依稀如龙凤呈祥,古朴神秘,威严华贵。
来到铜镜前后,方致庸整了整衣冠,双膝跪地,恭谨道:“臣方致庸,叩请圣上,有事启奏……”
旋即,就见铜镜之上的花纹游移变幻起来,如龙飞天,似凤翱翔,约莫片刻后,一个身穿明黄长袍、仪表非凡之人,出现在铜镜中。
“拜见圣上,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到铜镜中的人,方致庸五体投地,三跪九叩,高呼万岁。
“太傅免礼便是。”
镜中之人,自然也就是楚国当今的九五至尊,景润帝。
“朕说过,私下之时,太傅不必如此多礼。”
“多谢圣上隆恩,不过君臣之礼不可废。”方致庸恭谨道:“无论何时,无论何地,臣都应恪守本心,恭顺如初,不可有分毫逾矩。”
“如若天下之人,都如太傅这般有恭顺之心,就好了。”景润帝感慨,下一刻,竟然直接从镜中走了出来,走到方致庸身前,将方致庸扶了起来。
“臣惶恐。”
方致庸起身,垂首而礼:“圣上乃九五至尊,万民君父,自当人人恭顺如臣如子。”
景润帝无奈道:“是啊,自当,可偏偏有些人,已经忘了恭顺之心,没有了臣子之意。”
方致庸垂首道:“圣上不必忧心,待巡天镜修复之日,就是天下承平之时,届时,任何不臣之人,任何无恭顺之辈,都将灰飞烟灭。”
“哈哈哈……正该如此。”
闻言,景润帝开怀大笑:“朕乃至尊,任何忤逆之辈、不臣之人,都当死无葬身之地。”
方致庸拱手,异常恭顺,一点儿也没有身为当朝太傅的倨傲和读书人的骨鲠之气,唯有诚惶诚恐,恭顺恭谨:“圣上圣明。”
“对了,太傅,你找朕,可是地皇钟出了什么事儿?”景润帝问道,他不在乎叶青,他只在乎地皇钟。
“圣上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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