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他都不能置风倾幽于险地。
“我们是朋友吗?”风倾幽问道。
“自然是。”叶青回答道。
风倾幽淡淡一笑:“既是朋友,相互帮忙,也是应有之义,何谈连累?”
“更何况,助你,亦是助我。”
叶青疑惑道:“怎么,你也与方暮云、楚王孙有仇?”
“无冤无仇。”风倾幽摇了摇头。
叶青愈发疑惑:“那助你亦是助我,是什么意思?”
风倾幽意有所指道:“虽无冤无仇,但可惜,他们生错了地方。”
“生错了地方,什么意思?”叶青听得越发糊涂,明明风倾幽说的每一个字他都明白,可连在一起,怎么他就不懂了呢?
“你以后会明白的。”风倾幽并未过多解释:“我只能告诉你,我这次去往东海之滨,其中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方暮云、楚王孙等人。”
“所以,无欢你大可不必担心连累我。”
“当真?”
叶青半信半疑,他的魔念虽能感知他人心绪变化,但却不包括风倾幽。
不是说风倾幽的心境如天如渊,深不可测,对方的心境反而如山泉清溪,澄明无瑕,一眼可见底,几无起伏与波澜。
可越是如此,他却越觉得风倾幽神秘莫测,难以捉摸。
毕竟,世间生灵,皆有七情六欲,心之一起,念之一动,即生七情六欲,贪嗔痴妄。
人之欲念,最难降服,佛门菩萨求戒定,道教真人诛心魔,儒家君子降心猿、伏意马,无外是求一个心性如一,可世间万般,又有几人能求得如一。
可偏偏风倾幽的心境,始终如古井,无波无澜,明净无暇。
要么,风倾幽心性戒定如一,已然无欲无求,无悲无喜;要么他看到的,只是风倾幽想让他看到的。
可无论哪一种,都证明风倾幽深不可测。
所以,他着实摸不准风倾幽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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