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胖胖的可皮肤一掐一股水儿的采药客的小媳妇儿,嘴里吧啦吧啦的说个不停。
——
车子重新启动。
“她说我是生儿子的好材料。虽然我今年都三十九了,可这些年一直保养得好,也就这几个月出现了月经不调,以前从来都非常的准时有规律,其实我还能生。”
余朵望着窗外的山水风光,轻轻的说着话。
“没事儿姨,你调节好心情,等会儿过药店我给你买一盒乌鸡白凤丸。这里的阿胶不知道质量怎么样,陈凡平的女婿老家在东阿,以前家里很穷这几年办了一个阿胶厂,等回山城我给你弄几盒,你现在可是蓉蓉的依靠,你可别倒了。”
“你刚才是不是怕我跳下去?”
“怎么可能,姨,你不是一个分不清轻重,愚蠢的女人。”
“其实我当时真想跳下去,可我不敢,我怕死。”
“我也一样怕死,而且这又能改变什么,除了增加更多的悲痛。都走了,你们让蓉蓉怎么活?”
“我对不起老三,之前怎么都应该给他生一个儿子!”
“怎么又绕到这上面来了?”
赵长安有点无语,后悔停车买蜂蜜。
哪里知道那个买蜂蜜的小青年不吭不哈的,怎么娶了一个这么多话的媳妇儿,而且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赵长安知道这是余朵在进行她的头脑风暴,并不是要和他说话,也没有听他回答的意思,就沉默着继续小心翼翼的开车。
“那一个人是一个知青,英语很好,当时县城里面外语老师都是俄语老师,就是有一些英语老师水平也很差,所以学校就请他过来代英语课。当时我虽然户口本上面是十七岁,其实我已经十九岁了,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家里好多次不让我上学了,让我嫁人,说考上了也没钱上。我是英语课代表,——”
赵长安静静的听着。
“——可有一天,他就没有来上课了,后来才知道,他回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