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赵长安自带的五粮液,一盒豪子,一盒华子。
三人先不多说,喝羊肉汤吃烧饼喝酒。
“长安你开车少喝一点儿酒,时间过得可真快,我都有四五年没有见到你了,都长成英俊的大小伙子了。”
祁红艳端着一个炭火烤炉过来,放在小桌上:“想吃啥只管点,今晚姨请客,千万别跟姨客气。”
“红艳姐,伱在占我的便宜?”
“你和小默不是同学,岚岚的长安哥哥?”
说着祁红艳想起了以前在一中的时候赵长安的轶事,不禁笑了起来。
“他啥时候跟你客气过?听说你现在抖了,家产上亿?”
祁红艳的老公也找机会溜到后院,从桌子上拿了一个二两的塑料杯,掂着五粮液给杯子倒满:“五粮液,有几年没有喝了。”
“尚少宝你长本事了是不,给脸不要脸,又想跪搓衣板了?”
祁红艳嘴角带笑的看着男人:“还是想睡一个月的前铺。”
“我就是看到赵长安感到高兴,当年我追你的时候,这小子可没少祸害我的摩托车。”
“尚哥,走一个!”
赵长安端着酒杯站起来,和尚少宝碰杯。
七年前尚少宝大专毕业,进了砖瓦厂,当时他父亲是砖瓦厂的厂长。
一次偶然的机会见到了在钢铁厂当临时工的祁红艳,开始各种花式拼命的追。
那时候还是93年,他骑得那辆进口的摩托车价值一万多,是普通山城人三四年的工资。
知道祁红艳是临时工,他父母死活不同意。
不过尚少宝更狠,直接辞职不干了,笑着和祁红艳说,‘你现在是一个临时工,我可是一个无业游民,就怕你看不上我。’
那时候赵长安觉得尚少宝这个白白胖胖的蠢材配不上祁红艳,和陆缄默一起没少放尚少宝摩托车的气。
然而时过境迁,哪里能想到砖瓦厂只用了两年不到的功夫,就被夏文阳以及其他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的民营砖瓦厂打得破产。
除了个别精明又有门路的提前看到不对跳到其他单位,其余砖瓦厂所有的人连同尚少宝的父母一起下岗待业。
按说以着尚少宝父亲的级别,区里面想要把他安排到别的单位还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事实的情况是,哪一个领导都不敢这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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