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的难受和别扭。
这半个小时,他足足说了十几分钟这件事情,父亲让他的那个三十多岁的女护理给他倒了一杯有助于晚上睡觉的药茶,等他耐着性子把滚烫的一杯茶放得稍微凉一点,就急着喝完。
父亲就说了几个字:“给他,让小影谈。”
然后示意叶鹤年可以出去了,他还要和女护理双修。
叶鹤年心空荡荡的走了几步,在父亲别院的一株芭蕉树下的石阶上坐着,点了一支烟。
从雕花的窗户里面传来女护理的叫声。
“这个老棒槌!”
叶鹤年暗骂。
母亲和小舅小舅母一直住在梁溪,也都是因为看不惯,一个都八十的老头子,不好好的当一具慈眉善目的老爷爷,整天整这些不要脸的事情。
然而叶鹤年却啥都不敢说,从小到大父亲给他们兄妹三人的压力太大,到现在每次和父亲单独相处的时候,叶鹤年的心里面还是有点紧张。
说白了只有怕和血缘关系捆绑的亲人关系,而没有敬和喜欢。
其实在叶鹤年的心里,一直以来都对父亲有着很深的埋怨,包括这次叶家分裂,他们三兄妹都和欧洲那边,财产分割的完全彻底,甚至刘铭雄这三条家养的狗,在选择了新主人了以后,也都把所有的资产变现,离开欧洲。
除了叶丽凤的女儿麦姗姗还在牛津上学,老二的小儿子叶景辰还在直布罗陀海峡带着潜水队潜水,别的家人也都回到了国内。
可是让叶鹤年难受也难以理解的是,父亲和叶平河合伙办的中药店‘百年堂’,却依然保持着原状。
据叶鹤年所知,这个由父亲和叶平河合伙办了三十多年的中药店的仓库里面,可储存着不少的好东西,只是六品叶的野山参就有十几棵。
而且叶鹤年还听说里面有两株七品叶的野山参,是父亲和叶平河从一个国内过来的八旗子弟手里买的,当然他也只是听说,具体有没有父亲和叶平河不说,别人也就无从求证。
除了这些,那些百年陈皮,花胶,龙涎香,野灵芝,虫草,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