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每一个权势者在获得了超出常人的权利以后,为了自身和所共生着的团体的利益,即使是做出一些自己所不喜欢,甚至厌恶的行为和决定,模糊的践踏道德和法律的边际界限,也会坚定的实施下去。
就像屠了恶龙的勇士,最终变成了恶龙,享用着匍匐者献祭的处女,这并不是一个童话故事,而是无数血淋淋的现实。
孟德斯鸠在两百多年前就说过,绝对的权利导致绝对的腐败,到现在为止这句话也依然不算过时。
这就是缺乏监督的,或者失衡的,混乱的权力,所带来的的共性。
夏文阳是这样的,就现在看来,他赵长安也越来越显示出没能挣脱出这种窠臼的趋势。
而且更让他警惕的是,他甚至在内心深处甘之如饴的享受着这种力量所带来的金钱,荣誉,权势,美人,——各种精神和身体所获得的满足和愉悦。
就像对于这个苑启帆将来的打击,他根本就不需要过问,也不需要知道,自然就会有他这个团体里面的相应子部门,做出持续的压制和跟进。
要保持这些人永远不得翻身!
就像当年夏文阳对自己家的持续打击那样,他根本就不用做出明确的表示。
夏武越,乔三那群人负责打击他,苟建勇,栾大禹,乔剑伟,曾春鸣,那伙人负责对付自己父亲以及和父亲走得近一点的人,邱金慧一家三口联合一建大院里面的几个女人,不断的冲刷自己的母亲和一家人在小区里面脆弱的神经。
巧妙,紧密又凶狠的配合,要把自己一家三口按死在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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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赵长安想得有点出神,而这个相对而坐的六人座位上,也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就如这个车厢里面其余的人群一样,有位置的坐着睡觉打瞌睡,没有位置的坐在过道里眯瞪,推着小车叫卖的售货员也归巢不再骚扰,只等着到了下一站车厢里面才会出现短暂的喧哗。
只有火车不断‘哐当,哐当’的奔腾行驶在苏南黑夜的平原大地上。
站在苑启帆,他虽然并不相信身边坐着的这个喝着廉价二锅头的大学生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