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顺地看这些消息,也就是偷银河水的人蠢,把消息暴露在听风尺中。”
“第二种,有人通过听风尺向通信院举报的。”
牧孟白倒吸一口凉气,脑子也跟着盛暃的思路转起来了:“第一种学院肯定早就下令查了,但通信院都没找到有用的消息,今晚明显事发突然,那肯定是有人向通信院举报的!”
盛暃才不管是谁举报的,又是谁偷的银河水,跟他又没关系。
今儿他从黑胡子那边收到远在青阳帝都的二哥寄来的书信,开头只是简单的兄弟问候,并告知他盛夫人的近况,让他放宽心后,末尾则嘲讽他别有事没事就管着虞岁。
要当兄长就好好当兄长,若没有当兄长的心思,就别给人添麻烦。
盛暃气得直接把信给撕了。
说得好像他有好好当兄长似的!
盛暃跟牧孟白说完话,脑子里又想起这事,心里憋着口气,思绪渐渐跑远,牧孟白说了什么也没有听到。
他们这一层来的是法家圣者,于圣。
老人家神色冷淡,眼里写着不近人情四个字。
牧孟白小声跟盛暃说:“这老人家一来,就算没有银河水,也免不了查出点什么来。”
可说起银河水,最受关注的莫过于顾乾了。
当听见学院的传声通报时,顾乾还有几分不敢相信,随着封龙锁的出动,顾乾望着进不去的屋门心头一跳。
以为这次是寻常的舍馆抽查,没想到却跟银河水搭上关系,浮屠塔碎片还在屋里,就算查房的教习可能认不出,但被发现始终是不好的。
事关银河水,今晚肯定还有圣者来。
顾乾心中思绪万千,周围人却频频朝他投来探究的目光,耳边听见的窃窃私语也多起来。
无外乎是说他之前闯倒悬月洞,被诬陷偷走银河水的事,此刻听学院通报,银河水就藏在某位弟子的宿舍中,当即又怀疑起顾乾来。
“没事吧?”季蒙压低声音问顾乾,“学院该不会率先查咱们这屋吧?”
霍霄说:“不是没可能。”
季蒙急了:“但我们不是摆脱嫌疑了吗?银河水还真不是——”
他及时收声,眼神示意顾乾,屋里的东西该怎么办?
当时就该带出来的。
顾乾说:“没那么容易被找到。”
只要来的不是圣者。
毕竟没听说哪次舍馆抽查会来圣者。
“通信院从哪知道的银河水消息?”季蒙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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