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憋笑道:“师兄,说起能忍,是你比较能忍吧。当初在外城,你的手被裁决术凌迟削的血肉模糊,又是五行逆乱的状态,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梅良玉被她这么一说,也想起来了。
先不说那会他俩还不熟,自己前脚跟顾乾打完,后脚遇到顾乾的“小青梅”,就算这个小青梅是自家师妹,那也不能在她面前露出一副我受伤了我很可怜的模样。
再疼也必须忍着。
梅良玉装着云淡风轻的模样嗤笑声:“那种程度的伤,我根本不需要忍。”
“不止那一次,后来几次受的伤我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你还是一声都不喊。”
虞岁想了想,又道:“有一次,我当时说要给你包扎手的时候,你拒绝了,说怕痛。”
梅良玉:“……”
他以一种“你是不是记错了”的表情看虞岁,虞岁很肯定地点了下头。
虞岁又说:“既然你不是怕痛,那就是不想我替你包扎,师兄,你嫌弃我包扎的不好吧。”
她以一种温柔恬静的态度说出这话,让人猜不到究竟是在说笑还是觉得恼人。
梅良玉仔细观察她的脸色,说:“我当时只觉得,这种粗活哪能让我尊贵的小师妹动手,你那纤纤玉指就该是指挥别人上下忙碌的。”
虞岁笑道:“难怪他们都说不能相信男人的话 。”
梅良玉见她没有生气,才问:“你当时真想给我包扎?”
虞岁摇头,很诚实地回答:“我就是想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梅良玉:“……”
他扫了眼笑得开心的人,唇角抿了抿,最终还是没憋住,随她一起笑。
聊起以前的事,梅良玉倒是想起来了一些细节,问她:“顾乾跟魏坤在外城算计我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观战?”
虞岁点点头:“嗯!”
“顾乾的神机术有距离限制,一开始对我还有用,后面忽然没有用天官,该不会是你动了手脚?”梅良玉一边给她腿上涂药,一边侧目看去。
虞岁在他看过来时眨了下眼,无声回答。梅良玉顿住没说话,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敲了一下,他可太喜欢师妹这种小动作。
“顾哥哥那时候对你好像也不是很了解,不然也不会对你使用一些九流术感到惊讶。”虞岁说,“在外城的时候,他的天官还有些限制,但最近似乎想办法突破了那些限制,变得更厉害了。”
梅良玉对顾乾的能力不以为意:“他以前在甲级以下嚣张,我也犯不着无缘无故去找乙级弟子麻烦,咱俩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是他自己非要往我枪口撞。”
“那神机术是可以进化的吗?”虞岁好奇问道。
她觉得梅良玉对九流术的研究更深、时间更长些,所以就算心中有所猜测,也习惯性地问一下他。
“根据不同的用法是可以的。”梅良玉说,“有的神机术能力本就多样性,前三的神机术标注还说有未被记录的能力,我看贺老祖写神机榜排名的时候就藏了东西,没有全部公开他们获得的神机术情报。”
想了想又补了句:“也可能是他们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