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分。
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9月14日。
但亚伯觉得,自己可不会在这里待到9月14日。
还有四天时间,自己顶多在这里再呆四天就要走了。
想到这里,他抬起自己的视线,望向沙滩外面的海面。
仿佛这样,他就能隔着地中海和大西洋,看到彼端的纽约曼哈顿一样。
“莎莎~”
轻轻的响声来自背后,亚伯回头看到苏菲·玛索下了席梦思,在地上捡起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披上。
然后来到他的身边,一起站在落地窗前。
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摸出一个打火机,优雅地朝亚伯伸手,声音略带着些尖叫、呐喊过后的沙哑:
“有没有烟?雪茄也行。”
亚伯皱眉,他不喜欢抽烟。
“我不抽烟,我也不喜欢女人抽烟。”
“呵呵呵”苏菲·玛索轻笑了一下,“史密斯先生。我可不是你的女人,我顶多只是你的餐后小甜点而已。在这方面,你可管不到我。”
亚伯知道这个法兰西之吻的性格,可不像她的外表那样的清纯和简单。
和绝大部分法国女人一样。
苏菲·玛索也是个天生热爱浪漫,追求自由的所谓法兰西女人。
这种法兰西女人最典型的地方,就是她们在某些方面,比美国人还要奔放。
好歹美国上层和精英阶层有新教教义压着,越传统越注意。
作为命革老区的法国,对来自任何方面的约束都充满了反抗的精神。
18岁能嫁给54岁老头的苏菲·玛索,指望她乖巧听话是不现实的。
不过她今年已经离婚了。
当前正处于空窗期。
可能也正是这个原因,前段时间在巴黎的时候。
在佩内洛普·克鲁兹的怂恿,还有当时特殊的环境下。
感情空窗期的苏菲·玛索决定释放自我,和佩内洛普·克鲁兹一起在女洗手间里,和亚伯搞在了一起。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后面还是在佩内洛普·克鲁兹的怂恿,加上她也怀念那种感觉。
这就有了今天这种情况的出现。
亚伯深知她这种性格,本来也不想管。
毕竟都34了,能享受也没几年,没必要全部养起来。
可现在看她这种有些叛逆的样子。
习惯了女人对自己向来都是逆来顺受的亚伯,有些不爽起来了。
不过他也没出声,只是看着苏菲·玛索在房间里找烟。
找不到以后,她慢悠悠的穿上衣服,然后自我感觉良好朝他笑着道别。
好像看到世界首富也控制不了她,让她很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