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接着,她以朦胧的视线看向了旁边,发现自己的父母正一脸沉痛地看着自己。
“你果然……你果然……”卡尔大公指着桌上的蛋糕,然后恼怒地看着女儿,“你就不能忘了那个臭小子吗!?”
“抱歉,爸爸,我忘不了,更加不相忘。”特蕾莎倔强地看着父亲,“您要教育自己的女儿忘记未婚夫吗?”
“都这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卡尔大公用力挥了挥手,像是在挥舞马鞭一样,“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结束了!”
“爸爸,随您怎么说吧,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特蕾莎依旧倔强地回答,“反正在我心里,殿下只是暂时出去旅行而已,一切都还没有改变。”
“……你已经疯了。”卡尔大公皱了皱眉,“这种事不是你能决定的。”
“如果您非要这么认为,那就当我疯了吧。”特蕾莎眼角出现了泪花,“我从小到大没有任性要求过您什么,这次我只想按我心意,因为我已经发过誓了。您要么就任我行事,要么就把我送到修道院吧……我宁可一生以后不见天日,也绝不改变自己的誓言了!”
卡尔大公气愤交加,胸口剧烈起伏,但是却又拿女儿没办法。
他这一辈子何曾这么窘迫过!
旁边的亨利埃塔夫人看着丈夫和女儿,心里不住地叹气。
最近两个月,他们父女已经进行了无数次类似的对话,每次都以倔强的吵架结束。
虽然她和丈夫一样对那个小子的行为气愤不已,但是女儿如此坚持,僵持了这么久之后,她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要不再等等吧?”她小声提议。
“等什么?!”卡尔大公反问。
“殿下也是功名心太重,想要重振家族声威,这种心情其实我也能够理解一点的。”亨利埃塔小声说,“既然特蕾莎如此坚持,那我们先看看他到底能够有何建树,再考虑其他的也不迟,也许特蕾莎未来能做个皇后也说不定……”
“呸!什么破烂皇后,活见鬼!那是法国人!那是白皮肤的野蛮人,一群生番,土匪!他们当年砍了我姑母的脑袋,日后也会砍了特蕾莎的脑袋。”卡尔大公大声回答,“我可不想到了白发苍苍的晚年,某天收到一个匣子,里面装着她漂亮又可恶的小脑瓜!”
虽然眼下的气氛紧绷而且严肃,但是卡尔大公这句话,却让夫人和特蕾莎都逗乐了,忍不住笑了出来。
“爸爸,请让我为自己的幸福而战吧。”笑了片刻之后,特蕾莎又变得严肃了起来。
接着,她看着父亲,以坚定的语气,不知道第多少次地在他们面前说出了自己的决心,“总之,我一定要去见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