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脸色松弛很快就变得紧绷了起来,他低着头,下巴尖儿都好像要戳到胸口了一般。瞧着他这般的架势,好似恨不得要将脑袋都给埋葬一般。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心情不好了。
呼。
随着内心、感情和神色的重重变化,导致了星洲的气息也随着心脏‘咚咚咚’的跳动而变得仓促了起来。
心口处好像有一头雄狮要冲破禁忌飞出嘶吼一般。
气息和心脏都是一起一落,颇有秩序一般的东西,好似狂奔不止的鹿累了惫了歇下来之后的恳求。恳求着大量的新鲜空气。
但如今的星洲看起来,倒不像是想要恳求新鲜空气的样子。因为,他并不觉得疲惫。
身体上的疲惫有些太过牵强了,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心理上的疲惫吧!
星洲还没有‘暴躁’许久,他整个人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米拉姆的死来的让他有些突然。
当然,没想到这已经是最后一面了。
呕。
星洲喉头一哽,他的挺直好看的背佝偻了起来,从后头看就像是一个丢了妻子的年迈老人在伤心的哭唧唧一般。总之,就是颇有几分难耐之处就是了。
随着喉头一哽,星洲的就开始重重的干呕了起来。
星洲没吃东西,所以胃里才呕不出东西来的。
干裂的喉咙非常难受,让星洲每一声干呕都显得非常困难。那是因为星洲伤心,他真的很伤心。
父与子明明是血脉相连,可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似的。弄得唯他一人在意,好像有些玩笑话一般。
可就像是外表难看内心无暇的寓意,星洲始终相信那不是真实的米拉姆。
如果一个人忽然间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那必然是一件非常不寻常的事情。那种不寻常是情有可原的,所以星洲相信。
“咳咳……”
干呕了一阵儿后,星洲的喉咙有些难受,就重重的咳了一阵儿。
他没哭,但眼眶已经通红了,双手覆盖腿上,攥着裤子,紧紧的。
他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小鸟,躲在自己的羽翼之中,不肯轻易出来。
……
“老板,我们已经出了港二星的大气层了,现在要去哪里?”单刀直入,修墨也没有询问苏老板有关于星洲的事情。毕竟,那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事,星洲到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