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苏宸,字以轩,苏以轩的才气大名,你应该在金陵也听过。”
“江左才子苏以轩?”高远顿时吃了一惊。
他在金陵士林中,也听到了苏以轩的名号,因为他的几首诗文流传金陵,脍炙人口,让许多读书人爱不释手,望尘莫及,听说苏以轩还在徐府诗会上,从对楹联上压住了上一届进士探花叶琛,并写出一首极其洒落传神的桃花诗,名气被推向文坛极高的位置。
士林读书人,开始把苏以轩当成了江左第一才子了。
高远曾经跟徐锴相遇过,从他那里听到苏宸的名字,但只是听过一次而已,苏以轩的名字明显更加响亮,流传更广。
“他不是才子吗,怎么懂得这些奇工巧技,工匠的手段?”高远有些不解。
韩熙载解释道:“实不相瞒,我家中犬子云鹏,跟苏宸关系匪浅,听说他在自己家中,经常喜欢格物,研究一些小东西,或许香皂和青白瓷就是他研究出来,用以帮助白家摆脱危机。”
高远有些奇怪了,问道:“那这苏公子,为何会这般力挺白家?”
韩熙载捋着胡须,微笑道:“因为苏宸跟白素素有着婚约,是当年苏明远与白家长辈定下,虽然后来不了了之,但最近苏宸与白素素走动频繁,私交甚密,听犬子说,这二人还一起做起生意,想必就是这香皂等物了。”
高远听得是目瞪口呆,消化了韩熙载的言论推测后,缓缓说道:“若当真如此,这苏宸的才能便更大了。”
韩熙载也是忍不住一叹,眼眸轻眯起来,说道:“是啊,如果他只是一个会做诗词的才子,那对于咱们唐国而言,并无益处,可有可无,老夫断不会如此看重,毕竟前朝的李白杜甫这等文豪,在从政上却没什么建树,都并非做宰辅大臣的料,于政无大用。”
“而苏宸除了写诗词外,还精通医术,擅写传奇故事,务实稳重,比江南的其它夸夸其谈的才子都不一样,老夫就觉得,这是一个实干型的人才。一旦咱们确认了苏宸就是这些新鲜物品的研出者,那么此人,我等一定要拉入朝廷不可。”
高远略感意外道:“哦,韩老打算荐举他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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