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之晚采者也。”
“茗又为茶之通称,茶之用,非单功于药食,亦为款客之上需。”
她说的很平静,钟白闻言,明显微微一愣,似乎是没想到一个女子,竟有如此学识,愣神过后,他也当即朝着萧远道:“萧兄,你说,谁说的对?”
“当然是人家了。”萧远好笑的摇了摇头。
“萧兄,你。”钟白先是急了一下,接着反应了过来,又指着萧远,爽朗笑道:“好啊,见色忘义啊……”
顾雪脸色又是一红,却是美眸流转,下意识偷偷瞧了萧远一眼。
没等萧远说话,钟白再度哈哈一笑,接着不经意间,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目光定在了对面的墙壁上,稍稍挑眉道:“咦,这幅画倒是挺有意境的,只是……好像少了些什么。”
萧远和顾雪闻言,皆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雅间中的墙壁上,正有一幅竹画,画中,竹傲然生长,竹根有岩石,整幅画看上去,就像是此竹于夹缝中生存,破岩而立。
此画,描述很好,入木三分,看到这里,萧远也来了兴致,因为他突然想到了前人所写的诗句,正应此景。
“姑娘,可有笔墨?”他突然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顾雪先是一愣,接着微微惊喜道:“小兰,快取笔墨。”
小兰是她的贴身丫鬟,闻言之后,应声而去,不多时,便已端来笔墨。
钟白略感诧异,萧远则是提起毛笔,沾了沾墨汁,接着应画而写: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他的书法,算不上很好,但前世为磨砺心性,也是自小练习,行云流水,有些潦草,更有一种恣意妄为的随性。
等他写完,也放回了毛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一时兴起,两位可不要取笑。”
钟白这时候已经有些傻眼了,他先是咽了口唾沫,接着忍不住赞道:“萧兄啊,没想你还有如此文采!今日一会,令我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顾雪则是忍不住看向了萧远,美眸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