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萧远眼神一眯。
“是。”上官文若回答的认真。
见他如此笃定,萧远也笑了,心情大好:“好!且听你一言。”
说完这些,他又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对于薛武,本王多少还有些忧虑啊。”
上官文若明白他的意思,闻言想了想,道:“凉国现在的版图,是由凉景公奠定基础,凉王开辟,功绩多在平定北漠,将北狄彻底赶出了中原,而这些战事,几乎都是薛武打的,他在北狄中的威望很高,戎族部落见其,都会心生胆寒,因而,微臣建议,可由他镇守北疆。”
“至于其他……”
说到这里,上官文若也顿了一下。
萧远看了他一眼,微微抬手道:“行了,这件事,容后再议吧。”
另一边,阮明回府之后,那是志得意满,如沐春风。
见他满脸笑容,阮洋不由跟着微微笑了笑,道:“父亲,想-->>
来,是有什么喜事吧?”
阮明闻言,先是忍不住仰面而笑,接着看了二子一眼:“洋儿啊,你所说,果然没错,秦王不仅没有杀我,知道他任我何职吗?凉州都御史!”
“哦?”阮洋也是精神一振,不过很快,他又转了转眼珠,道:“父亲,以秦国官员制度来说,这个凉州都御史,可以是重中之重,也可以是无关紧要,秦王这般做法,既没有给父亲真正实权,又没有给所谓的虚职,明显还有试探阮家之意啊。”
他为阮明分析,足够详细,后者听完,也是脸色一正:“嘶,照洋儿你这么说,阮家还有危险吗?”
“危险肯定是没有了,但就看父亲还要不要继续往上升。”阮洋直接道。
阮明考虑了一下,微微摇头:“我们阮家,财富足够,真要在秦国官场伸展,恐怕困难重重,父亲也老了,有心无力啊,我意,眼下就挺好的,我们保住了家业不是吗?还有凉州都御史在身,只要不犯什么大错,谁能办我?”
阮明胸无大志,可其二子却不一样,说道:“父亲这样想,也是对的,但儿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