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什么?”灵王更感疑惑了,同时忍不住扫了众臣一眼。
一干灵国大臣也都有点莫名其妙,纷纷对视。
片刻后,程平朝严睢拱了拱手,说道:“使者如此笃定是灵国骑兵所为,但这件事,我王确实不知,还需查明情况。”
听他这么说,严睢想了想,当即说道:“好,在下就等灵国给个答复,若殿下敷衍搪塞,宣国绝不答应!”
这时候,灵王脸色也正了下来,“使者放心,事关重大,非一言可定,寡人自会质问边军将领,查问是否属实。”
“既如此,在下静候。”
这一场酒宴,灵王本来以为严睢不过是没什么事,来走个过场的,没想到竟出了这样的事。
他心里多少是有点没底的,酒宴过后,也立即朝程平说道:
“马上传书,询问樊缺,若其真敢私自入侵宣国领地,寡人饶不了他!”
樊缺,正是宣灵边境的驻军将领,因事件紧急,六百里快马加鞭下,书信很快就传到了后者手里。
信是灵王亲笔,内容自少不了一番训斥,并严词询问,樊缺读罢,顿感冤枉,也立即回书一封,诚恳的告诉灵王,自己奉命驻守边地,若无王令,岂敢私自调动部队,并着重申明,这一年来,己方部队皆在营地,从未有过士兵私自出营的情况,望大王明察。
樊缺可也是灵国权贵,忠心耿耿,加上其书信内容,灵王得到答复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与宣国那边的说法相比,他当然是相信樊缺的,也完全有理由相信,己方不可能无端端的犯境。
因而,再接见严睢之时,他亦直截了当的说道:“寡人已去信质问,樊缺将军向来严于律己,治军极严,不可能出现士兵私自外出的情况,这件事,绝非灵国所为啊。”
如此言语,严睢哪能满意,当即说道:“灵王殿下,事实已定,以在下来看,殿下莫不是要包庇贵国将领,还是说,灵国根本就敢做不敢认?只会行鼠窃之事。”
“大胆!”灵王也来了脾气,语气不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