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崔济看来,这个襄阳从事,显然让他不太满意,因此,多有牢骚。
见是他,萧远乐了一下,扬声说道:“原来是崔先生,先生所言,本王当然记得,若无先生之策,我军将士,确实进不了襄阳啊。”
“呵呵,大王记得就好。”崔济打了个酒嗝,在君王面前,当众言说自己的功劳,哪有臣子的模样,更没有施礼的意思,态度傲慢。
见他这般,许虎大怒,指手喝道:“匹夫大胆!见到大王,安敢无礼!”
萧远倒是没怎么在意,而是看着城头,笑呵呵道:“崔先生呼喊本王,不知有何事啊?”
崔济继续摇头晃脑道:“当初几十万秦军,束手无策,还不是得靠在下,襄阳不定,则秦军就无法打过长江,这些,是否属实。”
“当然,当然,对平定江南来说,先生是功不可没的。”这一点,萧远是承认的,并不避讳。
崔济醉酒之下,继续说着:“既然知道在下的功劳,那大王为何不用我,却让我做这区区的襄阳从事。”
“哦?看来,先生是屈才了,莫不是对攻灵,胸有良策。”萧远笑问。
“当然。”崔济拿着酒壶,已有些站立不稳了:“岂不闻,崔某有经天纬地之才,兴国安邦之策,只略施小计,即可抵百万大军。”
好个狂徒。
听到这话,城门附近的众人皆互相看了看。
而因其对萧远的态度,几乎所有秦将,都在按着剑柄,阴冷冷的盯着城头。
襄阳府令脸色惨白,不知所措。
上官文若暗暗摇了摇头。
贾攸则是暗叹了口气。
萧远脸上笑容不减,说道:“既先生有破敌良策,可否与本王一叙。”
“哦?大王是在邀请我吗。”崔济神色一喜。
“当然,来来来,咱们府内说话。”
“如此,微臣遵命。”崔济微扬着脑袋一拱手,手中的酒壶还没有丢。
要下城防之时,见周围的士兵都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他还嗤笑了一声,说道:“看什么看!没看大王对我,都礼遇有加吗!没有我崔济,秦国的战争,就打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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