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上座。”
“将军此言差矣。”施文辉道:“如今,东安已归顺大秦,而将军乃东征大将,在下自当唯命是从,敢不效命。因之,非将军上座不可。”
“是啊,将军若不上请,我等心有惶恐,亦不敢居座啊。”其幕僚紧跟着说道。
与这些官员打交道,搞官场这一套,唐越向来不喜欢,只好道:“既如此,不敢再辞,诸位请。”
说着,也于上方落座。
下面众人亦分坐两边,身前各置一案。
战事还没有结束,现在不是饮酒作乐的时候,没等施文辉先开口,唐越已是迫不及待道:“施大人,东安肯于我军之便,唐某感激不尽,也定当禀报我王,然今之战局,迫在眉睫,实不可迁延,这顿酒,可否留后再吃,等战事结束,唐某亲自赔罪。”
“这......”施文辉先是顿了顿,接着连忙道:“将军这是哪里话,能与将军结交,已是施某三生有幸了。”
说着又试探性道:“只是这,将军一路奔波,在下身为东安郡守,若不能尽地主之谊,为将军洗尘去乏,实在说不过去啊。”
“施大人太客气了。”唐越道:“非我推辞,实为战事吃紧啊。”
“这......”施文辉忍不住看了眼幕僚。
后者拱手说道:“若在下所料不差,唐将军连日奔袭,是要截断灵州以东,以防灵王东逃。”
此乃秦军军事行动,他不提,唐越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告诉施文辉的,闻言也不由眼神一凛。
幕僚见状,连忙说道:“将军不要误会,在下的意思是,若切断灵州东线,不如就屯留东安,而后,在桃山一带,布下哨骑快马,只要灵王一有东逃的动作,将军即可率领铁骑,从东安出兵,风驰电掣,闪电攻袭。”
“这样一来,不仅大军有所保障,粮草物资,也可尽取于东安,亦可让施大人略尽绵薄之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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