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走了正当程序,因为很清楚,乱闯的话,被柳长卿知道了又是一件麻烦事。
“是!”听他这么说,狱吏不再犹豫,掏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傅清逸带着郎中入内,其子傅明康也连忙说道:“父亲救救儿!儿不想坐牢啊!”
“逆子!”傅清逸一瞪眼,看了看儿子所受的杖刑,难免又一阵心疼:“伤势如何了?”
“爹,疼死儿了。”傅明康别提有多后悔了,这好好的,干嘛要在长安装威风啊。
京都府当然有狱医,之前已经给其上过药了,不过傅清逸不放心,还是带来了大夫。
那郎中会意,取下药箱道:“傅公子,还请褪下衣裤,好为你上药。”
“好,好。”傅明康依言而行。
待其褪下衣裤,看到伤势后,大夫微微摇了摇头:“这伤势很重啊,没有两三个月很难痊愈。”
说着开始配药为其治疗:“傅公子忍耐些。”
当药粉倒撒在伤口上,傅明康疼的身子一抖,忍不住大叫起来。
看着儿子的惨状,傅清逸脸色越发阴沉:“这个柳长卿!实在太过份了!”
等药敷好,傅明康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爹,您可一定要救儿出去啊,大牢里实在太可怕了,儿一天也不想待在这里”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这纨绔子弟没吃过亏,根本就不知道他一个使性玩耍,给民间造成了多大影响,说句不好听的,纵马闹市,死一堆人都有极大的可能。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纨绔想逞一次威风。
听着儿子的哀求,看着其眼泪,傅清逸本想责骂的心也软了下来:“你先老实待在这里,你放心,你娘已经去柳长卿家,借故和柳长卿的夫人聊些家常去了,稍后为父也会登门拜访。”
傅明康闻言,提着的心多少放回了一些,不由长出了口气。是啊,以自己父亲的官职,柳长卿再怎么样,也得卖点面子吧。
下午时分,柳长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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