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顺水推舟。
于是,傅清逸将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说了一遍,无有隐瞒。
他并没有添油加醋,因为这样不仅没用,还会横生波折。
魏长林听完,沉吟了片刻,微微摇头道:“这件事,柳长卿确实判的有些重了,杖四十赔偿百姓损失亦可结案。但说实话,他又以纵马伤人罪下狱一年,我们也找不到任何漏洞啊。”
“可这也太不讲情面了!”傅清逸想起来就有气,平息下心情道:“那...能从司法层面给京都府施加压力吗?”
“京都府权利很大,是长安京畿地区最高官署,有处理审判一切案件之权。”魏长林道:“就算廷尉府介入,也只能给京都府传去一份公文,质疑此案件审判之公正。”
“能以此从轻判决吗。”傅清逸请求道:“纵马于市,确实有罪,但若能减轻刑狱,犬子也能少受一点罪啊。”
“要轻判,便要重审。”魏长林道:“廷尉府可以有这个要求,但说实话...柳长卿此人,不一定会理会这份公文。”
“他怎么敢?”傅清逸瞪大眼睛道:“廷尉府乃最高司法机构,他柳长卿凭什么。”
“这...那好吧。”魏长林想了想,说道:“廷尉府可以给此案质疑公文,但傅兄,我可不敢保证什么,这一点请你明白。”
“明白明白,魏兄肯帮忙,在下已是感激不尽。”傅清逸忙站起身施了一礼。
“傅兄客气,既认为此案不公,那我也是职责所在。”魏长林老道圆滑的说了一句。
他走的本来就是正当程序,没什么好担心的,也不必为此拂了傅清逸的面子。
从魏府离开后,傅清逸的心情好了不好。
你柳长卿谁的面子都不给,行,现在由廷尉府走司法程序,你总得服软吧。
可他又错了。
当天下午,廷尉府的公文就传到了柳长卿那里,内容也很简单,说是傅明康一案,廷尉府认为判决过重,应当从轻。
柳长卿甩都没甩魏长林,直接驳回:依律所判,案件已结。
简单的八个字已经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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