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杭说着,一撩衣服下摆,跪地施礼。
太康县令不再就此多说,开门见山道:“魏杭,今有张老六,状告你逼良为娼,将他的女儿卖至青楼,可有此事!”
“大人明鉴。”魏杭不慌不忙道:“草民一向奉公守法,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此事全因张老六欠下巨额债务,无力偿还,这才求到草民这里,非要与我签下他女儿的卖身契。”
秦国虽然改变了奴隶现象,但奴仆、卖身契等都还是存在的,于封建王朝下,这也是改变不了的东西。
而张老六闻言,则是大声叫道:“县尊老爷!不是这样的!!”
“肃静!”太康县令眉头一皱:“不得咆哮公堂!”
“是,是,小人知罪.”张老六目光畏惧,与魏杭相比,明显要慌乱了很多,在官威之下,亦是心惊胆战。
“张老六,你先说。”县令指手道:“魏杭方才所言,可是属实?”
张老六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但声音仍旧在发颤:“禀县尊老爷,魏杭在说谎。小人曾因老母病重,急需十两银子,到处筹借无果,就在这时,魏杭的管家找来了,说是他家老爷心善,愿意借钱给我周转,当时小人正一筹莫展,老母亲又久卧病床,心急如焚,便跟着他去了,签了借条之后,还千恩万谢,当是遇到了贵人。”
“可谁曾想,小人后来想办法还了那十两银子后,魏杭却还一直派人前来索要,最后更是逼迫小人,将女儿卖去抵账,说是这样便能与他债务两清。”
“小人不肯,便遭其殴打,日日堵门,在村中到处宣唱我欠钱不还。”
“因此事,小女的婚事也被对方退了,受到了不少闲言碎语。”
“最后更是被魏杭硬逼着签了卖身契!”
张老六话音刚落,没等县令说话,魏杭已是斥道:“简直一派胡言!”
说着面向县令,一脸正色的拱手:“县尊,此乃刁民!前两日,他还找与我理论,说是女儿的卖身契签的价钱太低了,定是因此不满,才来恶意诬告!”
“而他所说的债务,根本就不是欠十两银子,而是一百二十两。”
“张老六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