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吗?刚刚及笄的民女、村女、天真、天然,就像一块无暇之玉,这才是最动人的。”
“你,你简直无耻!”谭士敏半晌憋了一句。
“无耻?”魏杭笑了,笑着说道:“谭大人,你不愧是读书人,连自己做了什么脏事,都能说得义正言辞,可别忘了,我弄来的那些少女,有多少姑娘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动,先将处子之身送去陪你!”
“好了,我不跟你争论这些!”把柄黑料,又被揭短,谭士敏不免气急败坏:“总之,以后你必须收敛一些,最好老老实实、奉公守法,否则,必会出事,本官也迟早被你害死!”
贪官心慌,日日提心吊胆,可魏杭却并不认同,正色说道:“在这太康县,我是最有钱的人,而县尊你,是最有权力的人,只要处理得当,怎么可能会出事,就像今天张老六一案,不是解决的很完美吗。只要你我二人同心,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谭士敏皱眉看着他:“你以为,你提供的借据和卖身契是无懈可击的?这东西从表面上能糊弄过去,可经不起细查的!只要稍稍探究,就会露出破绽。”
“那帮愚民,懂个屁!”魏杭说着,拿起茶盖,轻吹茶沫,慢悠悠品了一口,咂嘴道:“县尊,您这茶叶不行啊,明天我让下人再给您送盒好的。”
“别说这些了!”谭士敏无疑是有些烦躁的:“你可知道,最近宋启对我有很大的意见,上次县中议事,险些闹得不欢而散。”
“一个县尉而已,不足为虑。”魏杭道:“再怎么样,他都是下官,难道还敢给县尊脸色不成?”
“你懂什么。”谭士敏没好气道:“宋启是太康县尉,主管着武卫府,乃一县之佐贰,同样是朝廷命官,本县虽然可以任免县中吏员,但却无法罢黜县尉,你明不明白。”
说着又道:“而从他现在对我的隐晦态度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苗头,长此以往,恐怕会出变故。”
魏杭稍稍皱眉:“县尊担心他会送信郡守?”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有什么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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