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正辉是被‘请来’的,而不是抓捕,所以身上还穿着官服。
听闻此话,不由撇头冷哼了一声:“即便府令大人有此权利,那也不能无缘无故如此对待朝廷命官,岂不是目无王法!”
“究竟是谁目无王法!?”柳长卿语气极为不善:“我来问你!关于西南街区官府规划一事,你擅用职权,将政议政情泄露给蒋仁东,可有此事!”
听到蒋仁东这个名字,廖正辉一颗心难免提了一下,强自镇定道:“下官不明白柳大人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柳长卿冷笑了一声,拿过一张公文,放在桌上点了点:“那你能否告诉本官,为何蒋仁东能够那么清楚朝廷的决议,那么清楚京府的规划,在其所购置的地皮地契上,无一例外,全都是重中之重,甚至没有丝毫差错。”
“这这怎么说,说不定蒋仁东极具商业头脑,眼光毒辣呢。”廖正辉道:“总不能因为别人购买了上好地段的地契就是犯法了吧?”
“蒋仁东是你表弟吧?”柳长卿又忽然问。
“那又如何?”廖正辉义正言辞道:“他是他,我是我,大人不能因此就将什么事都安在下官头上吧,这岂不是欲加之罪。”
柳长卿没有回答这句话,而是又拿出一张公文点了点:“廖正辉,你以为,本官没有任何证据就会请你过来吗?”
“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廖正辉伸着脖子看去,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脸色也变了。
柳长卿继续道:“据本官所知,蒋仁东的福源酒楼本来是开不了的,因为种种手续都不合规不合法,是你给坊市司打的招呼吧?”
“我”廖正辉还想说什么,柳长卿打断道:“此事你不用抵赖,坊市司那边已经交待了,说是由你牵的线,那一天,蒋仁东做东,请你和坊市司的官员去到长安最大规格的地方大吃大喝了一顿,这之间的钱权交易,本官业已收录在案。”
廖正辉脸色越发难看了。
不过这还没完,柳长卿接着道:“根据调查,你在长安城有座避暑山庄,名曰清风林园,是蒋仁东在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