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卫山河吓得不轻,可仍旧坚持说完:“只是清荷公主,孩儿自小...”
“闭嘴!”卫庆真的怒了,怒声说道:“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配得上我大秦公主!”
卫山河一缩脖,咽了口唾沫。
见状,卫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都说老子英雄儿好汉,想当年,我跟随陛下南征北战,一生戎马,再看看你,整天只会啃书本,老子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熊货!”
一顿训斥,卫山河焉了。
其母则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哎呀,山河爱读书,这本是好事,你怎么老是有这种偏见,非得跟你一样战场杀敌才行?文也能安邦。”
卫庆道:“老子当年给他取名卫山河是何用意?是希望他能继将门忠烈,保家卫国!而他呢,却整天捧着些诗书子集,视若珍宝,将老子那些将略统统都扔到了一边!”
“你就知道整天战场厮杀,训子如是,就连与我父亲在一起聊天也把军事挂在嘴边。”妻子有些委屈,因也是出身书香门第。
“这,我何时对岳父不敬了?”卫庆顿了一下,正妻嘛,自然是不一样的。
“不敢说你不敬,只是妾身想说,军事是军事,学问是学问,只要有才能,都能对国家有用。”妻子小声道。
“行了行了,不说这个。”卫庆烦躁的摆摆手:“既然他自己想从文,那便由他,不过来年科举,若是脸州试都过不了,看老子不打断他的狗腿!”
卫山河低着头不敢作声。
其母急道:“何故对孩子如此严厉。”
卫庆一瞪眼:“他是长子!不承将门将略也就算了,若习文还半途而废,岂不是纨绔子弟!”
说着又朝儿子道:“你个臭小子,老子告诉你!若真成了那纨绔子弟,别说犯事没人救你,就是老子死了,爵位也不会传给你!”
“这,老爷,怎能如此言语。”妻子慌了神。
“我武夫一个,说话就是这样!”卫庆直来直去,当然是气话,也有希望儿子承接将门的心愿。
训子之后,便让其离去了。
等只剩夫妻两人,妻子也动了动嘴角,试探性道:“山河倾心于清荷公主,这事...”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