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唉……”李贵苦笑叹气道:“要是这么结束就好了,可这他么才刚开始。”
“你少废话,简短直说。”胡惟庸不耐烦的一皱眉。
“哎。”李贵赶紧点头道:“本来我们都以为这事儿过去了,日子该咋过还咋过呗。谁知上个月天赐出门,居然遭到袭击。护卫们护主心切,可能出手重了点,居然把袭击者打死了。
“后来才知道,那凶手孙定居然是那孕妇的男人,目地自然是给妻儿报仇了,结果一家三口泉下团聚了。”
“你少跟我这打马虎眼!”胡惟庸当了多少年知县,办过多少案子?一听就听出小舅子的讲述有问题,简直偏到姥姥家去了。
“给我老实交代,不许文过饰非,不然我判断出了岔子,伱付得起责么?”他疾言厉色呵斥小舅子道。
“哎哎,是是。”李贵赶紧老老实实应下。
“我问你,那刺客一共几个人?”胡惟庸沉声问道。
“就,就一个。”李贵有些心虚道,又弱弱补充:“但身上有块儿,几个人按不住他。”
“行刺的时间地点?”胡惟庸又问道。
“是上月初六的一个中午,在六合县的东大街上。”李贵小声道。
“那天赐出门带多少护卫?”胡惟庸又沉声问道。
“这,十多个。”
“还有长随、车夫,加起来二十人是有了吧?”胡惟庸骂道:
“你自己说说,光天化日之下,一个人得蠢到什么程度,才会在县里最繁华的大街上,刺杀二十多人保护的对象?”
“是有点蠢……”李贵讪讪道:“那人可能是疯了。”
“你再说!”胡惟庸猛地一拍桌子。
“我,我也是这么听说的。”李贵吓得从座位上弹起来,战战兢兢道:“我还听了个说法是,天赐又故意从出事地点开车……哦,飙车经过苦主家的摊子。那个叫孙定的年轻人,当场就忍不住了,抄起摊子上的陶罐子就扔了过去。”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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