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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鸡儆猴吗?”胡惟庸故作糊涂道:“可需要杀这么多鸡吗?这是要把全村的鸡,都灭掉啊。”
“不是杀鸡儆猴,是单纯的要把鸡都杀掉,换一批听话的上来。”李善长何许人也,已经朱老板的算盘看得清清楚楚。
可越是这样,那种被愚弄的愤懑,就越重!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上位让自己给燕王主婚,一是为了麻痹自己。更重要的是,把那些地方官都引到南京来。
要是自己还在凤阳,讲数的地点就是在凤阳了。皇上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可以毫无征兆的抓人。
而且朱老板昨天下午,还拉着他的手,跟他推杯换盏、称兄道弟,信誓旦旦说要掀篇儿。
韩国公虽然老奸巨猾,却还是被成功麻痹了,觉着皇上怎么着,也会偃旗息鼓一段时间。
结果万万没想到,转过天来,朱老板就把他的百子千孙一股脑都抓起来……
这确实是个解决问题的思路。可任谁也会认为,就算朱老板要动手,也是擒贼先擒王,第一个拿下他这个韩国公。
各省各府各县那么多官员,只抓几个的话,有他韩国公在,根本起不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总不至于把他们都抓起来吧?
没想到,朱老板还真就不走寻常路,把他们都抓起来了。那效果就大不一样了……
这下韩国公慌球了,他这个退居二线的老丞相,之所以影响力那么大,靠的就是门生故吏满天下。
皇上要是把他满天下的门生故吏都扫了,那他还有个屁的影响力。
‘啪’的一声,韩国公重重摔碎了茶盏,咆哮道:“取朝服来,老夫要面圣!”
“恩相,这会儿太晚,呃不,太早了,反正离开宫门还要好久呢。”胡惟庸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滴水不漏的提醒道。
“老夫要去叩阍!”韩国公涨红了老脸,怒喝声震屋顶道:“他要是不开宫门,我就敲登闻鼓!老夫豁上这条老命去,也不能由着他乱来!”
“既然如此,我陪恩相一起!”胡惟庸马上慨然表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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