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看出来了,冀州南面是兖州刘岱,北面是幽州公孙瓒,西面是百万黑山贼,东面是渤海公孙范,堪称是四面皆敌,难以自安,诸位不思为主分忧,却在这里互相攻伐,我看不等公孙瓒打过来,邺城先乱了。”
曹昂此话一出,将众人骂了一个遍。
逄纪还有不服,也怕曹昂压下袁谭过继一事后,将矛头对准自己,于是便开口道:“冀州富庶,兵甲十万,良将千员,何惧群丑。曹将军乃徐州之主,倒是无需为我冀州之事担忧。”
曹昂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不能插手冀州事了。于公,我是骠骑将军,录尚书事,大汉宰执;于私,我乃冀州牧之婿,若是连我都不能管冀州事,怕是这天下也没几个人能管了。”
眼看逄纪语塞,曹昂接着又说道:“逄元图,我听说过继之事,便是你先提的,你这是下定了决心,要做佞主小人了。”
“你!”
曹昂今天已经打定主意,逮谁喷谁,怎么混乱冀州怎么来,自是不在乎得罪人。
袁绍也是头疼。
对于袁绍来说,他初任冀州牧,远没有站稳脚跟。就如刚才曹昂所言,东、南、西、北都是敌人。
若是曹昂帮他看住刘岱、公孙范,他才有余力与公孙瓒决战,可若是曹昂倒向公孙瓒,他必败无疑。
所以哪怕曹昂今日再放肆,他也不敢得罪。
可是现在的局面,他着实按不住了。若是继续支持袁谭过继,曹昂肯定不同意,那他就很难获取曹昂的支持;可若是不将袁谭过继,以审配等为首的冀州人士怕是也不愿意,那他就很难完全获得冀州士大夫的支持了。
所以此时的袁绍,可谓是进退两难。
眼看众人争执再起,他也不得不开口道:“子修是我爱婿,冀州之事,自可参决。今日在此,主要是为了欢迎子修前来邺城,其他琐事,当改日再谈之。”
有袁绍开口,底下人才不敢多言。
不过众人在曹昂面前闹得不可开交,曹昂又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这欢迎仪式自是进行不下去,只得草草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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